“餓死了,沒有人做飯的嗎?”
梵獄進入廚房,摸著肚子左右看。
打了一架后現在都饑腸轆轆的,回來卻沒有東西吃。
“馬上就做,夫人您再等等。”
下人小姐姐抱著鍋碗瓢盆進入廚房,堆得高高的都擋住了視線看著很吃力。
梵獄想沒想就從她手上接過,問,“放哪里?”
下人小姐姐有些懵,愣了一會才指著清理臺喘氣說,“您放在上頭就好。”
梵獄沒有說話,輕松的把鍋碗瓢盆放在清理臺上,皺眉的望出庭院外頭,“外頭那么多男人怎么讓你一個女孩子搬這個?”
“不是他們不幫忙,是他們忙了一天了我不好意思讓他們幫所以拒絕了。”下人小姐姐馬上擺手解釋。
可我沒想到我說了不用幫忙他們就真的不幫啊!
下人小姐姐都想哭了。
“干嘛拒絕他們,他們一個兩個的力氣大得很,幫你搬一會就好了又不費事,你一個人搬得搬到什么時候?”
梵獄邊說邊擼起袖子往廚房外頭走,看著模樣是要出去幫忙。
下人小姐姐有些感動,雖然他們家這位夫人沒什么常識,可心地善良人也好相處。
我要在賀家干一輩子,打死都不走。
下人小姐姐擼起袖子就跟上梵獄,一臉的樂呵。
出了庭院外頭梵獄也沒有叫賀政的人幫忙,畢竟他們都在吃東西休整。
最后他幫著下人小姐姐把大米跟蔬菜往廚房搬,把大廚房旁邊的墻壁疊得滿滿的。
“我現在馬上煮飯,您再等一會就能用餐了。”
下人小姐姐倒了一杯果汁給梵獄,趕緊洗鍋。
梵獄懶洋洋的單手插兜,喝著果汁往廚房外頭走。
突然他疑惑的左右看,沒見管家就問下人小姐姐,“管家人呢?”
洗鍋的小姐姐揚聲回,“好像上樓開始就沒下來過,估計是太累睡著了。”
“這樣子啊!”
梵獄沒做他想,繼續喝著果汁。
賀政正好這個時候從外頭走進飯廳,他把果汁遞給賀政。
賀政喝了一口還給梵獄,沒說什么也沒有嫌棄。
梵獄接過杯子繼續喝,嘀咕了這么句,“我剛剛才聽說管家一直不知道葉渺是你二姐的兒子,你們干嘛瞞著他。”
“當時事情有些復雜。”
賀政說著給梵獄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
“就算這樣子也不應該瞞這么久啊!他肯定是覺得你們騙了他躲在樓上傷心不下來了。”
梵獄繼續說教,還白了賀政一眼。
賀政沒有說話,他就總感覺這事不能說,不知道為何直覺就是這么告訴他。
“喵~”
貓咪突然進入了飯廳里,在梵獄腳下轉悠,蹭著梵獄腿仰頭叫。
“跑哪里去了。”
梵獄把果汁放桌子上彎腰把貓咪抱起。
“你毛發怎么是濕的?”
“嗯?這……血?”
梵獄抬起貓咪的小腳腳看,發現確實是血。
“臥槽!你跑去抓老鼠吃了?”
梵獄連忙捏開貓咪的嘴巴看,可嘴巴里頭卻很干凈。
“奇怪了,嘴里怎么沒血?”
梵獄有些懵,仔細的檢查可確實沒有血跡。
“你在哪里沾到的血?”
梵獄戳著貓咪腦袋問,聲音嚴肅,就跟對小朋友說教一般。
貓咪疑惑的喵了一聲,仰頭無辜的看著梵獄。
站一旁的賀政抬起貓咪的爪子看,確實是血,還很新。
“怎么回事,怎么地板上都是貓咪的血爪印,受傷了?”大廳外頭響起了手下的聲音。
“不知道啊!不過好像是從樓上下來的。”有人說。
聽到樓上這兩個字,飯廳里的賀政莫名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突然白了臉的飛奔出飯廳。
“你干嘛去啊!”
梵獄在后頭喊,可賀政沒回頭。
賀政順著貓咪的腳印來到了主臥室,門是虛掩著的留著一條小縫隙。
氣喘吁吁的賀政直接推門進去,進入視線的就是一地的貓咪血腳印,水緩緩的從浴室里頭流出來。
貓咪應該是站在浴室門口叫了一會,沒見管家搭理它它才下樓去找梵獄玩。
賀政著急慌忙的往浴室門趕,用力擰門可反鎖了,他只能暴力踹開浴室門。
瞬間濃郁的血腥味立即撲鼻而來,管家躺在浴缸里緊緊閉著眼一動不動,一浴缸的血紅。
“該死的!”
賀政第一次暴躁,趕緊把管家從浴缸里抱起大步流星往外頭走,血紅的水嘩啦啦的滴了一地。
“這……這怎么回事?”
趕到房門口的梵獄嚇得臉色蒼白。
“不要聲張,先去找軍醫過來。”
賀政急聲交代梵獄,把管家放下床,趕緊用被子捂住管家手腕。
“好我……我馬上去。”
梵獄急慌扔下貓咪往一樓跑,他記得季騁的軍醫住在的一樓房間。
被救起的管家,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模糊的看到了一個人影。
“……老爺?”
他虛弱的喃喃,想抬起手撫摸跟前人的臉,可卻沒有力氣抬起。
賀政心里一陣難受,明白了管家是知道葉渺的身份后了無牽掛這才會下去找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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