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拉回來親的梵獄一臉懵,估計是沒想到賀政會親他。
他馬上就得意了起來,笑著抱賀政脖子。
賀政順勢把梵獄抱回了大腿上,加深這個吻。
梵獄一開始還高興的,可慢慢的要呼吸不過來了,趕忙打了下賀政胸口讓他放開自己。
賀政無奈放開,還白了梵獄一眼,模樣說他喜歡搞事可又菜。
得到自由的梵獄手扶著賀政肩膀低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命懸一線的趕腳。
“你他媽想親死老子啊!”
梵獄抬頭就對著賀政罵,火氣上來了。
“自己蠢換氣都不會你怪誰?”
賀政戳破梵獄,冷漠看他。
梵獄我了下,可又無法反駁,又給氣上了。
突然他提賀政領口怒聲質問,“你他媽這么熟練,跟誰練的。”
“親你七年還能不熟練?”
賀政差點氣上了,竟然質問他跟誰練的。
“我也七年怎么不會?”
梵獄反問,不相信的臉。
媽的,該不會是我逃跑的時候,他叫人來家里了吧!
想到這里梵獄就坐不住了,心里邊十分的不爽,吃味了,可又不好意思說。
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看到梵獄表情變化很快,賀政一眼就看穿了他又犯傻了。
“要真的無聊就自己打發時間,我先忙一會。”
賀政繼續拿起手機忙活,沒有忘記工作。
“那我玩游戲,我躺你身上玩。”
梵獄說罷拿出手機起身往賀政大腿上一躺,舒服的玩他的小黃雞游戲。
賀政沒有拒絕,因為他并不討厭梵獄粘著他,倒不如說像這種悠閑的相處模式他們一次都沒有過,平常梵獄老跑,完事就跑,哪里有時間這么獨處。
舉著手機玩小黃雞游戲的梵獄看著吃米的小雞發呆,之后看了下上頭認真看著手機工作的賀政,人就這么傻傻的望著。
我剛剛那么胡鬧他為什么不生氣?
梵獄喃喃自語,目光一直在賀政臉上沒有抽開。
突然他摸了下自己嘴巴,剛剛的那個觸感還在,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親吻對方,但是賀政這么霸道是第一次。
是因為他覺得我胡鬧了,想盡快安撫我繼續工作,還是知道我不安想親我?
梵獄這么問自己,又望著上頭的賀政看。
可他得不出答案,但他希望是最后一個猜想。
遲疑了下,梵獄起身親了下賀政唇,就這么近距離的看著賀政的臉。
賀政目光從手機上挪開,十分自然的親了下梵獄這才接著忙,大手還摸了摸他腦袋,讓他再躺一會他還沒得空。
梵獄莫名心跳加速,第一次感覺他是被寵著的。
梵獄承認,他以前從不敢對賀政敞開心扉,因為他覺得親人都能絕情的離開自己了,那賀政這個只是男朋友又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很快就會受不了他的脾氣,然后拋下他一走了之,所以他無法相信賀政。
都說黑暗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還有可能都治不好,梵獄就是屬于這種類型的人。
他十分的渴望家庭的溫暖,但比登天還難。
可現在的梵獄他突然覺得那些東西都無所謂了,只要賀政在就好,他什么都不要也無所謂。
梵獄躺回了賀政大腿上,抱住了賀政腰身的腦袋埋入賀政懷里,就像個尋求慰藉的無助小獸。
“你摸一下我腦袋。”
抱住賀政腰身的梵獄聲音悶悶的,似乎帶著鼻音。
賀政沒有任何的遲疑,就算在跟店長視頻工作中,他還是聽從梵獄話的伸手揉了揉他頭,還輕輕的拍著。
梵獄吸了下鼻子,他不想哭,可從沒有人這么摸過他腦袋,他第一次感受到這份溫暖眼淚不受控制。
不對,好像梵瀟摸過我腦袋,小時候哄我睡的時候。
梵獄突然想到了自己大哥,目光呆滯的就這么看著賀政腰身。
啊好煩啊!我干嘛想到他啊!
梵獄想打自己,可沒一會又安靜了下來的喃喃自問,他有梵瀟哄著睡了,可那個時候的梵瀟又有誰哄,明明當時的梵瀟也只是個孩子。
想到這里梵獄沉默了下來,他以前只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那個人,但他父母其實對他們兄弟三人誰都不搭理,母親一離婚馬上離開家里,父親只會工作,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不愛我們為什么又要生下我們?
梵獄抱緊了賀政腰身,難受了起來。
身邊的人都覺得梵獄幼稚,不理解他為什么這么大個人了還喜歡小黃雞,但卻沒有人知道小黃雞是媽媽送給他的唯一一件禮物。
梵獄以為自己養大了小黃雞媽媽就會回來接他們走,但直到小黃雞死的那一天媽媽也沒有回來看他們一眼。
梵獄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默默的找了一個地方把小黃雞埋了,接受了媽媽不要他們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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