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讀小説 > 轉世武神?我全家反派,手撕男主劇本姜望 > 第40章 造化樹現,蠻族爭天命

事情是這樣的,我今日潛入案牘庫調查妖族孩童失蹤的事件,恰巧國主路過京都,便讓她替我在滿庭芳當個掩護。”

冬宜為姜望解釋道。

“說重點,案牘庫內查到什么了。”

姜望擺了擺手表示沒必要解釋。

有什么可解釋的,一品高手入京竟然無人所知,說是路過有誰信?

“我調查到,二十二年前的安邦大典,也曾發生過孩童失竊案。”

二十二年前,姜望神色一凝。

此事是不是也與紅羊之禍有關。

“當年安邦大典后,京都共有八百七十二戶人家孩童遺失,整個京都翻了個底朝天。”

“官員從正三品到從七品殺了一圈,遺失的兒童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如今,女帝要召開長樂大典,又發生了孩童失竊案,這次甚至波及到了我們妖族,我在想,兩件事情是不是有所關聯。”

冬宜為姜望和蘇卿蕓倒上茶,如此說道。

蘇卿蕓飲了口茶,清冷的目光注視著姜望。

“姜公子不知道對此有何高見。”

姜望心說我有個屁的高見,二十多年沒查出的案子,我一聽就能有所發現?

于是只能應付到。

“我認為如今的長樂大典就是一個信號,肯定與二十二年前的案件有前后關聯,我們應該著重觀察長樂大典的相關事宜。”

蘇卿蕓點了點頭,告訴了姜望一樁秘聞。

“女帝十日后將提前舉行長樂大典,屆時我妖族將派人前來慶賀。”

“我不太方便出面,冬宜會偽裝成我和女帝溝通,徹查失蹤案。”

“到時候還希望姜公子多多配合我們的人手。”

姜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點頭道。

“配合當然沒問題,不過若是此案子牽扯出太多人的話,我可能會脫身自保。”

蘇卿蕓微微一笑,絕美的臉龐帶著笑容讓人瞬間失神。

“放心,姜公子若是要脫身只管走便可,不過我相信你不會這么做的。”

瞳孔中閃爍出金黃的色彩,蘇卿蕓似乎信心十足。

狐族,不只是美貌與強大的代名詞,而且往往狡詐并且洞察力驚人。

作為萬妖國的皇室貴族,千年來狐族的地位從未降低。

人類中可能幾代就會出一個昏君或者無能的國君,但是狐族不會。

只有極盡所能,為妖族謀取生路者方為妖主。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姜望此時已經換好了常服,坐于桌案前品茶。

蘇卿蕓沖著姜望點了點頭,便打開衣柜,取出里面的林平安扔在地上,自己則是躲進了衣柜里。

安安咂舌,這蘇卿蕓還真是會給人惹麻煩。

不過這九尾狐一族的確盛產美女,冬宜就已經長得夠漂亮了,沒想到妖主竟然比她還沒。

觀兩人眉宇間甚至有一些相似之處,怪不得可以互相偽裝。

也許狐族之間自然有一些親屬關系在。

冬宜打開房門,七八個巡捕在門外警戒的看著影梅小筑內的姜望。

一名看似是領頭的巡捕對著姜望拱了拱手。

“姜少爺,我們剛從您府邸過來,您今晚是一直在此地嗎。”

面對領頭巡捕狐疑的眼神,姜望則是一副惡少的做派。

“在這?我不在這家都要被人偷了。”

“這個畜生敢來偷老子的女人,他不是你們刑部的人嗎,來給我抓起來。”

“打擾了本少爺的雅興,該判什么刑罰。”

姜望一腳將地上昏迷捆綁著的林平安踢向門口,嘴里罵罵咧咧個沒完。

倒不用擔心林平安醒來會露餡,蘇卿蕓早就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暗示,他就是喝醉酒后想去調戲冬宜,沒想到撞破了姜望與冬宜的幽會,才被姜望打昏。

此乃一品高手的手段,低于蘇卿蕓境界的人不會察覺到破綻。

巡捕們扶起滾過來的人。

一看竟然是新晉的刑部紅人林平安,頓時大驚失色。

領頭人趕緊給姜望賠不是。

“姜少,實在不好意思,我想林大人可能是喝多了。”

“我代替他給您賠不是了,我想李尚書肯定愿意替您好好教訓他,您大人有大量。”

姜望冷眼掃了下領頭人,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

領頭人嘴里暗暗叫苦,這兩個祖宗哪個都惹不起。

一個是京城出了名的惡少,一個則是領導眼里的紅人,這可咋辦。

一咬牙,只好苦了兄弟們的例錢。

“姜少,您今天的消費我買單了,隨便玩隨便樂。”

姜望呵呵一笑,無所謂的說道。

“本少爺來滿庭芳從來都是白嫖的,你付錢,付什么。”

“不過你小子不錯,很會給人擦屁股,你叫什么名字。”

領頭人心下微微一驚,急忙回答道。

“在下京都府巡捕王浪,姜少爺謬贊了,職責所在罷了。”

“不錯,我記住你了,這次就放了你們,然后需要你替我辦事可別推辭。”

王浪連連點頭應是,同僚們看到甚至都有些眼紅。

他們這些沒有背景的巡捕們靠爬官職能有什么希望,最多最多當個小隊長罷了。

真正的機遇就是討好長官們身邊的紅人。

這些紅人可以是林平安這種同一體系內的,當然也可以是姜望這種背景通天的官二代。

本來就已經爛到底了,也不怕壓錯寶。

“帶著他滾吧,以后影梅小筑除了我不許別人來。”

姜望擺擺手示意他們滾蛋,他則是坐在桌子前讓冬宜倒茶。

王浪帶著人手抬起林平安告退,臨走時他說道。

“姜少,京都內發生了一起人為的縱火案,去刑部和打更人正在滿城搜尋。”

“剛有同僚去姜府搬救兵,因為您不在所以也沒能借來兵符。”

“我會通知同僚們您喝醉了睡在滿庭芳內,相信不會有人打擾。”

言罷,王浪關上房門離去。

姜望抿抿嘴,喝了口清香的花茶,心中倒是很欣賞這個王浪。

會審時度勢,會辦事,也懂得察言觀色為領導分憂。

要是能真心收服他肯定能在手下非常好用,不過此人很有墻頭草的潛質,極有可能隨風倒。

至于來請禁軍姜望不理睬裝醉之事,其實并無所謂。

京都內的案件及突發情況本就是刑部和打更人負責。

出了問題來我禁軍搬救兵,我不幫你又如何,干我屁事。

姜無生不在,本少調不動兵就完事了。

于是乎姜望坐到冬宜的床上,準備今晚美滋滋的在此睡一覺,試試車。

可衣柜的門慢慢推開,蘇卿蕓一臉冷笑的走出來。

“怎么,姜公子還想在我們這睡覺不成。”

姜望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忘了這么大一個電燈泡了。

“不睡覺能干嘛,咱們三個打撲克啊。”

“打撲克?那是什么。”

蘇卿蕓顯然對打撲克更感興趣。

于是姜望手工制作了一副撲克牌,采用的是昆蟲類靈獸的蟬翼為原材料。

將規則告知二女后,三人圍坐在桌前,真的打撲克打到了天亮。

...

姜府內,姜映雪帶著黎慕兒圍堵住姜望。

“望兒,你給我說,昨晚你去哪了。”

“少爺你昨天明明說睡在書房的,為何半夜巡捕來找卻發現你不在。”

面對二女的逼問,姜望畏畏縮縮的退到墻角。

“額,你們聽我解釋,雖然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我昨晚真的只是打了一宿牌。”

“打牌,哪里打的。”

姜映雪顯然不相信,不依不饒道。

姜望頭上漸漸滲出冷汗,從牙縫里漏出一句。

“影梅小筑。”

“哪?”

“影梅小筑啊。”

姜映雪一拳打在姜望腦后的墻壁上,印出一個粉嫩的拳印。

“好他個冬宜小賤人,竟敢勾引我們望兒夜不歸宿。”

“慕兒,給我抄家伙,姑奶奶今天我要廢了她。”

姜望淚奔。

別啊姑姑,對面有一品,誰廢誰啊這是要。

在姜望的拼命阻攔下,姜映雪總算是答應放過冬宜這次。

什么情況,怎么隨著家里的女人越來越多,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爹啊,快回來吧,現在我是連小丫鬟都碰不得了。

...

三日之后,京都大學內。

姜望召集起學子們和各位骨干。

從背包中掏出幾本寫著數學、語文、化學的書籍分發給在場的學子們,姜望信誓旦旦的說道。

“諸位,此為我京都大學的課本,今日起我將第一次帶領大家學習治事相關的知識。”

“你們當然也可以自己先預習課本,不懂得地方來問我。”

“我希望你們不只是學子,日后也是我京都大學的老師。”

眾人中魚龍混雜,有屠戶、有鐵匠、有歌姬、有蒙童。

有些人根本不認識字,也打開書看上面的圖畫。

有些人沒聽過數學,但打開課本看到那些基礎的九九乘法表,突然覺得豁然開朗。

當然,這些課本中不必有英語,只教導大玄通用語。

“這圖畫的母豬好生真切,手握法、假排水渠道法、玄氣刺激法,原來如此,若是如此接種母豬,肯定能大大提升豬仔的產量。”

“原來煉鐵不一定非要用玄氣催火,這個高爐煉鐵很有用啊,只需要煤炭就能融化鐵水?那加上玄氣我是不是也能融隕鐵了。”

“利用火焰和雷法竟然可以用粗鹽制作出假銀,原來如此,原來稅銀案的手法是這個。”

在場的眾人無不震驚于書本上的內容。

甚至有考司天監十年未成功的學子,捧著化學課本宛若神物。

這一次僅僅只是公開了到初中的課本知識而已,就造成如此大的反響,姜望也有些意外。

當高武盛行之時,人力既然可以做到,那誰還回去費心研究科學。

既然煤炭融不化鐵,那就學習火屬性玄技,硬燒唄。

母豬不愿意繁殖那就找靈獸來,強迫他一個生一豬圈。

只要膽子大,玄氣走天下。

而如今姜望拿出這幾本書,就代表著曾經只依靠玄氣的時代結束了。

人們有了更輕松,更便捷,更輕量化的選擇。

那么還會有如此多的武者出現嗎。

朱圣雙手不斷的翻看著手中的書,狀若癲狂。

他的眼中,歲月長河的水流不斷在瞳孔中流過。

嘴里不自覺的喃喃著。

“沒有...沒有...歲月長河中從未出現過這些知識。”

“難道都是姜望一個人想出來的?”

“不可思議,這任何一本都可當作儒道的圣經。”

“不,不只是儒道,司天監的術士們也會對化學趨之若鶩,還有這生物學,簡直是畜牧增產的神書,地理一書未出京都便可了解大玄天下的地形走勢。”

“姜望從小也沒離開過京都吧,他是如何知道這些知識的,難道真有生而知之者或是僅靠讀書就能推演出如此內容的天才。”

“不..不是天才,是妖孽,是圣人。”

朱圣擔心姜望被人奪舍,特意從歲月長河中確認,這些知識都是第一次出現在大玄,如此便不存在借身重生的可能。

因為如此曠世巨著的出世,怎么可能不引起整個大陸波動的異象。

話音剛落,一聲聲悠揚的低吟聲響起。

這聲音婉轉悠揚,似乎從九天之上而來。

姜望掏了掏耳朵,感覺有點兒耳鳴。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大玄大陸的世界各處,人們走出屋子抬頭凝望。

一棵蒼天巨樹屹立在蒼穹之上,其上結滿了金色的果實,其狀似柳,枝葉隨風搖曳。

蠻族,格利爾仰望蒼穹,寒風凜冽,遮擋著他的視線。

“造化樹存在于創世之時,出現以來從來只眷顧于人族。”

“我蠻族也誕生于亙古年代,你為何從不多看我們一眼。”

“各位族老,請助本王成就一品,為蠻族截取一道通天之路。”

一言罷,格利爾手握一根半米長的野獸獠牙,獠牙散發著瑩瑩微光,似如玉石。

十二位蠻族族老將其圍在一座血紅色的祭壇之中,最終喃喃著遠古祖先的語言。

“遠古的祖先啊,我乃當代蠻王格利爾,今日愿以賭上蠻族全族氣運晉升無上一品大蠻王,愿為我蠻族獻上心臟!”

雙手用力,半米長的獠牙刺破格利爾的胸口,扎在他跳動的心臟上。

鮮血順著獠牙流到祭壇中,勾勒出一個玄妙的符號。

族老們高舉手中的權杖,不斷地大聲吟唱,一道道虛影從蠻族的土地中升起,鉆入到格利爾的體內。

此為生存之戰,族運之戰,這一代的蠻王為了晉升吸取了蠻族全族的氣運。

他簡直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