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溪看向白玉楓,“哥,你知道?”
白玉楓連忙把頭轉過去,“我不知道。”
奇怪。
“云時啊,你怎么不說話了?”
“哦!我知道了,你喜歡看漂亮的臉僅僅是因為好色,對不對?”白月溪轉而攻戰云時。
云時倏地轉過頭來,:“才沒有!你和一個老女人關在一起三百年試試。老子…唔唔…”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玉楓突然捂住了嘴。
“哥,你干嘛?”白月溪不高興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別瞎問。”
云時也掙扎了起來。
白玉楓連忙將他的嘴捂的更緊。轉頭對旁邊捂嘴偷笑的鹿女道:“去給你家君王煮碗醒酒茶!”
他說著就把云時拉回了他的寢帳。
等他們走后,白月溪轉頭問旁邊的另一個鹿女,“你知道為什么嗎?”
那鹿女面露尷尬,有些不愿意說。
白月溪從頭上拔下一個發釵,“說,說了就給你。”
“回王后,是……”
“等等!”白月溪出言打斷,“別叫我王后。”
“回姑娘,因為君王是世間最后一條燭龍,那個上神估計是想讓君王留下一個后代。”
“啊?”白月溪目瞪口呆。
不得不說,陸星燃實在是太狠了。怪不得云時一出來就管自己叫娘子呢!原來是被憋狠了。
白月溪笑了起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生下后代。
其實仔細想想以陸星燃的性格,他根本不會想什么辦法故意羞辱云時,估計他在抓蛇時根本沒有考慮過年紀和長相。
傍晚云時醒了過來,他砸吧砸吧嘴,看向一旁面色不善的白玉楓。
“怎么了?大舅哥!”
白玉楓滿臉黑線,幸好他把這貨拉走了,那酒品是真的不行啊!
云時眼尖的瞄到了白玉楓脖子上的紅痕。
“呦!大舅哥好興致啊!”
白玉楓氣的上前把他壓在床上,狠狠打了一拳!
“你個該死的混蛋!”
“哎呀呀,這是干什么?營中那些美人兒,老子一個都沒動。大舅哥看上哪個帶走就行。你心愛的姑娘不是處也和老子沒關系!”
白玉楓一聽,更氣,掄起拳頭就打。
打的云時哭爹叫娘,可對方是白月溪的哥哥,不好打。
他只得氣呼呼一把將其推開。
“老子也是有脾氣的。”
白玉楓氣狠了,坐在一旁不說話。
“老子……”云時坐起來剛想說話卻突然啞了聲。
白玉楓脖頸處有兩個血窟窿,像是被尖牙咬的。
他突然愣住了,出來后,云時最煩蛇,全軍上下沒有長兩顆尖牙的……
除了自己。
“……”
云時崩潰了。兩軍交戰時,他遠遠的就見著了白玉楓,看他唇紅齒白,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不知抽的什么風,就把人給擄來了。
難不成自己被壓在山下三百年,給壓出病來了?
他連忙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瘋了。”
白玉楓根本沒有往那處想,他以為云時把自己當成白月溪了。畢竟兄妹之間是有點相象的。
兩人面面相覷,云時率先開口,“你別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白玉楓:“……”
他又抬手狠狠給了云時一拳。
“以后少喝酒!”
.
這邊,知知突然告訴白月溪,“我聞到了和你師兄房間一模一樣的味道。”
白月溪不以為意,“估計是用了和師兄一樣的香料了。”
知知搖頭,“不是香料,是血的味道。”
“血?!師兄受傷了嗎?”
“不知道,反正我聞到了。”
白月溪站了起來,“你可別框我!”
知知也站了起來,“我騙你做什么?”
“在附近嗎?”
知知道:“離得不遠。”
白月溪連忙穿上斗篷,“你帶我去找他。”
兩人很快出了軍營。
彼時黃雨也逐漸來襲。
滿天黃土,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白月溪捂緊了兜帽逆風行走著。
知知在前面帶路。
很快,白月溪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就連相隔不到兩步遠的知知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大概。
“味道越來越濃,就在前面了。”
白月溪看向知知的背影,突然生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自己才養了這小家伙幾日,它的身份來歷自己也都沒有調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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