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傍晚盼盼下班,三人才慢悠悠往玉虛山走去。
霓傾傾喝了點小酒,臉紅紅的,抱著白月溪的胳膊,就要跟白月溪回家,說白月溪有錢,讓她娶自己。
白月溪也是喝的不少,她抱著帶給陸星燃的冰酪往前走,聞言就笑了起來,滿口答應道:“好啊,你就做二房!大房已經有……嗯?師兄!”
盼盼扶著東倒西歪的霓傾傾,聽了白月溪的話抬頭向山門那邊看去,果然見陸星燃面色不善的站在臺階上。
白月溪掙脫霓傾傾,像風一樣奔到了陸星燃面前,把食盒獻寶似的遞到陸星燃面前,“師尊,你看,我用冰凍術把它凍住了,你現在吃剛剛好。”
陸星燃伸手把食盒接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喝了多少?”
白月溪笑嘻嘻伸出四根手指道:“不多,就一杯。”
“等等我。”霓傾傾追著白月溪道:“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
白月溪挽住陸星燃的胳膊,怒道:“沒規矩,大夫人在這兒,你個小妾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霓傾傾聞言捂了嘴,癡癡笑著。
盼盼表示簡直沒眼看,她上前朝陸星燃行了禮,悄悄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霓傾傾。
陸星燃只側眸瞥了一眼,然后帶著白月溪“唰”的一下消失不見。
盼盼心跳的厲害,只默默祈禱白月溪回去了沒事。
第二日,白月溪悠悠轉醒,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房間的天花板。她起身,自己的發釵耳墜什么的都被取下來了。
隱隱記得昨晚陸星燃還給自己擦了臉和手。
昨天她心里記掛著翎曦和林萋萋的事兒,本來不想喝酒的。
可霓傾傾卻是興趣高漲,說自己從來沒有在酒樓吃過飯,硬要拉著白月溪喝。
不知不覺就喝高了。
她想著,打水洗臉。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晚霓傾傾抱著自己,說要嫁給自己的畫面。
“真是喝瘋了。”白月溪喃喃說著笑了起來,可下一秒,她笑不出來了。
她是不是挽著陸星燃的胳膊說他是大房來著?
……
她要殺了霓傾傾!
.
來到前廳時,陸星燃已經做好了早飯,和往常一樣坐在一旁看書。
白月溪低了頭不敢看他。
陸星燃倒是看了她一眼道:“酒醒了?”
白月溪頓時感覺臉上燒的慌,支支吾吾“嗯”了一聲,就低頭吃飯。
目光所及處突然出現一封信。
“昨日,二皇子來找你了。給你帶了一封家書。”陸星燃道。
白月溪放下筷子,將那信拆開。
是白玉楓,他叫自己回家一趟,說有事問她。
白月溪納悶,什么事情不能在信里說,非要當面問?
估計是又要罵她。
白月溪心中不服氣,不就是大了她四歲么?充什么大哥?
她把信揉成團,隨手扔進了陸星燃煮茶的火爐內。
“怎么了?”陸星燃有些詫異。
白月溪興致不高,“是我哥,他叫我回去,說有事問我。”
陸星燃板起臉道:“那也不該把信燒了。”
“你不知道,我那個哥就是沒事找事,整天神經兮兮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白月溪吃著飯,不滿道。
陸星燃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說來聽聽。”
白月溪覺得家丑不可外揚,不太好意思說,也確實是一些雞毛蒜皮難登大雅之堂的事情。
可陸星燃卻是很認真,一副非聽不可的模樣。
白月溪只好老實道:“就是他老懷疑祖父祖母還有二叔算計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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