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盤?你覺得我是落于下風么?”
神秘人這句帶著笑意的反問直接讓老夫子不會了。
他一臉迷惑,
“你這廝在胡說八道什么?”
稷下學宮氣運加上他的儒道文氣,已經將這魔頭的魔氣完全壓制,任誰來看都知道這魔頭已經是強弩之末。
從哪來的底氣?
老夫子心頭隱隱有一絲不安,就要迅速出手根除掉這個不速之客。
“圣人有云……”
伴隨著他開口,一圈圈金色文字蕩漾開來,帶著鎮殺四方的雷霆之威朝蘇寒攻殺而來。
眼看著神秘魔頭就要伏誅。
誰料他卻是不慌不忙,同樣開口道:
“子曰,不知生,何知死?”
伴隨著他這句話落下,一股純真無比的浩然之氣從他身上沖出,束縛在他身上的金色鎖鏈瞬間崩碎,如雪花般融化,那股壓制在他身上的稷下學宮氣運也瞬間沒了目標,原本兇猛如龍似虎的儒道氣運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他腳下溫順的貓。
反而隨著蘇寒伸手一招,氣運落入他的掌心,無數文字凝聚顯現,形成一本金色書冊,散發出的力量憑空擋下了老夫子揮來的攻擊。
“什么!”
看到這一幕的老夫子駭然無比,滿臉的難以置信。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指著蘇寒,渾身顫抖。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會有如此純正的浩然正氣?”
“這已經是有望儒圣的資質了,你是儒道中人!”
“你到底是誰?!”
“非儒非道亦非仙,我是魔頭啊。”
蘇寒譏笑著,一把捏碎手中的金色書冊,金光沒入全身,他竟是瞬間便將稷下學宮的儒道氣運給強行吸收入體。
這一幕看的老夫子更是駭然驚恐。
這種手段太過駭人聽聞了,別說北離,就算放眼整個天下都沒幾個人能做到在片刻間強行容納一座學宮的磅礴氣運,強行如此只會讓人肉身崩碎,可想而知此人的肉身到底有多強!
“所謂儒道,有教無類,以天下人為己任,克己復禮,而不是你所倡導的君貴民輕。”
蘇寒說著,一步步朝老夫子走近。
他雖然一身詭異黑袍,但此刻身上散發出的儒道正氣卻是磅礴純粹至極,猶如一輪冉冉升起的明月,在稷下學宮教學一輩子的老夫子身上的浩然氣在他面前竟猶如螢火比之皓月。
老夫子渾身顫抖戰栗的說不出來。
他本就殺力低微,沒了稷下學宮的儒道氣運,哪怕對方是天象境而自己是大天象,他都么沒有絲毫勝算。
更別說現在整個稷下學宮的氣運都被他所吸收掌控,這就相當于家里闖入了一個強盜,而強盜不知從哪拿到一張房契,搖身一變變成了房屋的主人一樣。
神秘魔頭如今的一舉一動都攜帶了整個稷下學宮的天地之勢。
這種境地下,老夫子就連想要逃出這間屋子都做不到。
蘇寒淡淡道:“我代浩然,請你赴死。”
“饒,饒命……”
在他絕望的目光中。
蘇寒走到他面前,一記仙人撫頂直接將他拍成齏粉。
“似你這般的腐儒,存世便是誤人子弟,還是早早投胎比較好。”
…………
離開稷下學宮后。
蘇寒出現在一處屋脊上,身形搖搖晃晃的,沒走出幾步又出現在另一處屋頂,整個人就好像喝醉了一般,
準確來說,是吃的太飽了。
稷下學宮在北離存在數百年,是當之無愧的儒道持牛耳者,北離八成儒道氣運都在稷下學宮之中。
現在卻做了嫁妝,被蘇寒一夜吞盡。
如此磅礴的儒道氣運涌入體內,就算是蘇寒的仙人體魄也有些難以消化。
“嗝。”
打了個飽嗝,一縷氣運從口中飄出。
蘇寒趕忙捂住嘴。
而就在此時。
他感知到有莫衣的氣息靠近,趕忙施展和光同塵離開。
一邊要消化體內磅礴的氣運,一邊又要躲避莫衣。
蘇寒一時間難以分心,只能不斷閃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來了何處。
終于等到體內氣運消化了一部分,莫衣也沒有再追來后,他才有機會看一看自己身在何方。
這一看卻是讓他一愣。
高大的圍墻,披著甲胄的軍士,來往的宮女,肅穆的氛圍。
“我這是來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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