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和司徒潤玉相互擠兌笑罵的時候,瘸老頭做好了叫花兔。
做好的兔子用棕桐葉包裹,打開后,香氣四溢。
“快嘗嘗我這叫花兔。”
“那我就不客氣了!”
聞著就知道味道差不了,唐麟直接撕下一個兔腿,大口咬了一口,咀嚼了幾下,眼睛一亮,“狐貍,快嘗嘗,味道真不錯。”
“老瘸子,你這調料從哪來的?”
瘸老頭呵呵笑道:“吃飯的東西,當然是隨身攜帶...以前為了填飽肚子,一般都是就地取材,偷個雞摸個狗什么的,隨身帶著調料方便。”
唐麟豎起大拇指,“講究!”
瘸老頭遺憾道:“要是有口酒喝那就更好了。”
司徒潤玉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撕下一條兔腿吃了起來。
“老瘸子,你這水平這不錯...瞧,把我們司徒公子的潔癖都治好了,我還以為他不會吃。”
司徒潤玉有些尷尬,斜睨了他一眼。
三人大快朵頤。
一條野兔子,最終被三人吃的干干凈凈。
唐麟四仰八叉的躺在石頭上,舒服的瞇起眼睛,只覺得后腰熱熱的,詫異道:“老瘸子,你這野兔子還真能滋陰補陽啊。”
“感覺到了吧?多吃幾頓,保證你腎氣沖天。”
三人瞎聊了一會。
瘸老頭道:“你們兩個先睡,我來守夜...后半夜你們換我。”
“放心睡吧。”唐麟笑著說道:“石門沒打開之前,雙龍宗是不會動我們的。”
司徒潤玉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有什么計劃?”
“我的計劃就是...睡覺!”
唐麟盤坐下來,閉上了眼睛。
司徒潤玉嘴角抽搐了幾下。
后半夜的時候,唐麟突然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冷汗,大口喘著粗氣,滿臉后怕。
他緊張的環顧著四周。
老瘸子和司徒潤玉也被驚醒了。
司徒潤玉擔憂道:“你怎么了?沒事吧?”
唐麟擦擦額頭的冷汗,“沒事,做了個噩夢。”
司徒潤玉:“......”
什么噩夢能把唐麟嚇成這樣?
“沒事,人腎氣不足,身體虛的時候是容易做噩夢...多吃幾頓我的叫花兔就好了。”
唐麟白了他一眼,然后劍眉緊皺。
奇怪了!
自己修煉的時候怎么又睡著了?
而且,他又做了跟昨晚同樣的夢,夢到陸千雪被一個黑衣人一劍貫穿了身體。
他這到底是怎么了?
“老瘸子,你不是懂醫術嗎?幫我看看,我覺得自己身體好像出了什么問題。”
瘸老頭起身走過來,給唐麟搭脈。
過了一會,道:“沒什么問題啊,身體強健。”
“一邊去,庸醫。”唐麟笑罵。
瘸老頭:“......你非得給自己找點病是不是?”
“你別搭理他,他腦子有病。”司徒潤玉道。
唐麟怔了怔,摸了摸自己的頭,“狐貍說的對,我肯定是得了腦疾...等回去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司徒潤玉:“......”
“神經病。”
唐麟翻個白眼,“滾一邊去,腦疾和神經病是兩碼事。”
司徒潤玉:???
他只是隨口調侃,這貨還當真了,該不會真的得了腦疾吧?
“唐麟,一加一等于幾?”
唐麟無語的看著他,“你有病是不是?”
“行了,都睡吧,明天會很忙。”
唐麟進入了修煉狀態。
“唐麟,唐麟......”
聽到有人喊他,唐麟睜開眼睛,發現天都亮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緊張的環顧四周。
該死,他怎么又睡著了。
而且睡著后,又做了跟昨晚同樣香艷的夢...夢里跟陸千雪抵死糾纏,共赴云雨。
唐麟臉色發白,滿臉后怕。
自己肯定得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一修煉就不知不覺睡著了,睡著后就開始做奇奇怪怪的夢。
如果不是司徒潤玉叫醒他,他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候去?
而且,雙龍宗的人就在附近,他竟然睡的這么死...如果對方趁機刺殺,肯定一擊得手,他會死的不明不白。
司徒潤玉看著唐麟,“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唐麟心說:被自己嚇的。
在這么危險的環境中,他竟然失去了警惕心,迷迷糊糊睡著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想想都覺得后怕。
“我沒事...幾點了?”
“快六點了。”
唐麟點點頭,從石頭上下來,結果腳一踩地,只覺得雙腿軟的跟面條似的,腰酸背痛...撲通一聲跪在了司徒潤玉和瘸老頭面前。
這兩人都驚了,面面相覷。
“你怎么突然行這么大禮?我可沒司徒公子有錢,你跪我也沒紅包拿。”
瘸老頭壞笑著跑過來攙扶唐麟。
“別動別動...我的腰,讓我緩一會。”
瘸老頭扣住唐麟的手腕檢查了一下,眉頭緊皺:“奇怪了,腎氣還不如昨晚充沛,怎么外泄這么多?”
“他到底怎么了?”司徒潤玉擔憂的問道。
瘸老頭搖頭,“他的身體貌似真的出問題了,腎氣外泄,只有跟女子連續不停,長時間的歡好才會虧損成這樣子。”
“可昨晚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莫非你們兩個趁老夫睡著......”
司徒潤玉臉一黑,“我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
瘸老頭干笑,道:“可他這情況明顯是跟女子長時間歡好才會有的后遺癥,這里只有我們三個人...其實吧,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
司徒潤玉臉黑的跟鍋底似的,“你會不會說人話?再胡說八道,我挖個坑把你埋了信嗎?”
“既然不是你,那就奇怪了。”
司徒潤玉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瘸老頭突然表情一凝,“還有一種情況,這深山老林多有鬼魅精怪...唐麟莫不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被吸了陽氣。”
“胡說八道,世間哪有鬼魅精怪?”司徒潤玉冷笑道。
瘸老頭卻一臉認真,“真有,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只能說明你見識太少...不然你怎么解釋唐麟這種情況?”
司徒潤玉:“......”
“唐麟,你到底什么情況?”
“我他媽怎么知道?”唐麟沒好氣的說道。
他總不能說,我騷浪賤,我做春夢了,在夢里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吧?而且對象還是陸千雪。
司徒潤玉可認識陸千雪,回去萬一說漏嘴,他還要不要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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