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看著李抗戰送的東西,嘿嘿傻笑。
他讓閻埠貴買肉,閻埠貴不買,正好李抗戰送了糕點,水果罐頭,能給自己媳婦補補身子。
于麗:“閻解成,咱們都自己開伙了,你爭點氣。”
“又不是沒有工資,明天我去買肉,咱們自己做。”
閻解成:“還是我去吧,你這大著肚子我不放心。”
“對了,你在食堂工作累不累?”
于麗:“不累,我現在就打打雜。”
閻解成:“最近城里來了好多外地人,聽說街道準備把這些人安排在各家借住。”
于麗:“咱們家是沒地方,你操那個心干嘛。”
閻解成:“你說,前院李抗戰的房子······”
于麗告戒:“你可別惹他,老老實實過日子,他是你能惹得起的?”
閻解成的確動了壞心思,但一想李抗戰的能耐,瞬間就熄滅了。
“啪嗒!”
拉了燈繩,屋子里陷入黑暗。
傻柱家里,齊招娣給了何大清五百塊錢。
“爸,錢您收好。”
“師父那邊的聯系方式你也有,有什么事兒可以寫信,也可以去郵局打電話。”
何大清:“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吧。”
“你弟弟妹妹,我保證給你照顧好嘍。”
聾老太太:“孫媳婦,奶奶我還活著呢,放心吧。”
“柱子,咱們就什么都不帶了?”
傻柱:“不帶,聽師傅的。”
“就把錢跟貴重物品帶著,其他的留在家里吧。”
“對了糧票呢,把票都給咱爸拿出來。”
傻柱家里也在為離開做足了準備。
齊招娣偷偷又給弟弟妹妹留下一點錢。
她信不過,白寡婦,怕白寡到時候對弟弟妹妹不好。
但有聾老太太,何大清在,應該沒問題。
但以防萬一嘛。
何大清當帶著白寡婦回了前院。
白寡婦又動了歪腦筋。
“大清,這錢······”
何大清:“你甭想七想八,這是柱子他們小兩口給老太太跟來娣,金寶留下的錢。”
白寡婦:“那么多,一時間也花不完。”
何大清:“你就別惦記了,這個錢你不能動。”
白寡婦:“那他們都走了,房子空出來了,讓我家······”
何大清:“你那倆廢物兒子,你要是想的話,你就回保城吧。”
白寡婦······
“沒聽抗戰說,讓那倆孩子住傻柱的房子么。”
“就是防備著被人想占房子。”
“你可千萬別動歪腦筋,這要是讓李抗戰知道了,可沒好果子吃。”
白寡婦:“他再厲害,也是你女婿。”
何大清白了她一眼:“可你聽見,他叫我一聲岳父,一聲爸爸了嗎?”
秦淮茹家里,賈張氏在數落秦淮茹。
秦淮茹怒從心起,因為她明白棒埂的今天,都是因為賈張氏從小給帶偏了。
“轟!”
秦淮茹冷不丁的掀桌子了。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
“秦淮茹,你敢這么跟我說話?”賈張氏蒙了。
但賈張氏的性格是什么樣,大家都知道,就在賈張氏想要動手的時候。
秦淮茹冷冷道:“你敢動彈我一下,我就報警抓你。、”
賈張氏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看著賈張氏瑟瑟發抖,秦淮茹不屑:“你就是個紙老虎。”
“棒埂如今又進去了,還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今晚,我收留你一晚,明早你給我滾蛋。”
“我不養廢物。”
“你也別跟我說廢話,要不這個家讓給你,我走。”
秦淮茹想明白了。
一旦女人下了決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賈張氏:“我不走!”
“你想走沒門,你是我們賈家的人。”
秦淮茹:“我可沒說我要改嫁,我帶著孩子搬出去住。”
如果真的不管賈張氏,也不行,她的工作是接班賈東旭的。
“大不了,我找街道花幾塊錢租房子去。”
“也比每天面對你這個老虔婆強。”
賈張氏看著吃了秤砣鐵了心的秦淮茹,一時間也麻爪了。
但讓她回鄉下種地,她也不愿意。
“淮茹啊,我錯了還不成嗎!”
賈張氏準備打感情牌。
但秦淮茹早就看透她了。
“今天你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賈張氏:“你要走,行啊、”
“你帶著倆賠錢貨出去住吧。”
“但你要給我養老錢。”
秦淮茹噗嗤一笑:“你長得挺丑,想得挺美。”
“你要是回鄉下,我就每個月給你三塊錢,你要是占著房子,一毛錢都沒有。”
“秦淮茹,你個天殺的啊,就這么對待我老婆子。”
“賈張氏,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就給你一晚上時間,明早,你必須給我個結果。”
秦淮茹不在搭理賈張氏,反而摟著小當,小槐花睡覺了。
天亮。
李抗戰跟著火鷹東被人指引來到了慶典現場。
跟偉人握手·······
然后參加了慶典。
一眼望去,人山人海,無邊無際,望不到頭。
(這個就不多寫了怕河蟹。)
但他不知道,人群中眼尖的于海棠,還是發現了他的身影。
無數雙眼睛都在望向同一個方向,李抗戰哪怕站在最末尾,也是很引人注目的。
“抗戰哥···抗戰哥···”
于海棠念叨著。
本以為他走了,不再回來了。
但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這讓于海棠怎么能不激動。
于海棠就是個勢利眼,嫌貧愛富的人。
慶典還沒結束,劉海棠就要離開,他要去四合院守株待兔。
楊偉民在后面喊道:“海棠,你要干什么去?”
于海棠頭也不回:“我有事,你別跟著我。”
費勁千辛萬苦,于海棠終于殺出了人群。
三大媽:“海棠來了。”
于海棠點點頭,旋風似的跑向后院。
“這孩子,風風火火的。”
三大媽滴咕了一句。
“姐,李抗戰回來了?”
于麗:“你怎么知道的?”
“閻解成這個大嘴巴,我都說不讓他告訴你了。”
于海棠:“不是他說的,是我自己看到的,抗戰哥就站在天安門城樓上。”
“海棠啊,你忘了他吧。”
于麗很想說,那是你姐夫,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有小外甥了。
但這話不能說啊。
于海棠:“我不,幸福是要爭取的。”
于麗:“你怎么爭取?”
“人家身邊有何雨水呢。、”
于海棠不以為意:“那我就搶過來。”
于麗:“我問過了,李抗戰就是回來參加慶典,結束了人家就回香江了。”
于海棠:“他還走啊?”
于麗:“怎么不走呢。”
“聽說,他在香江現在混的可好了,家財萬貫,住洋房,開洋車,家里還有管家傭人伺候著。”
于海棠:“姐,你說我跟他去香江怎樣?”
于麗:‘不怎么樣,你想去人家就帶你啊。’
“還有,楊偉民怎么辦?”
于海棠:“他?”
一臉的不屑與不耐煩:“我見他就不煩別人。”
慶典結束,李抗戰并沒與回四合院,這讓于海棠失望了。
她眼巴巴的等了一天,連李抗戰的影子都沒看到。
李抗戰還有火鷹東正在跟,許多四九城的領導在喝酒。
大領導自然也在其中。
天都黑了,于麗:“海棠,你還不回家?”
于海棠:“不,我就不信等不到他。”
“可是你姐夫要休息啊。”
于海棠:“姐夫,晚上我跟我姐住。”
閻解成無奈:“行吧,我去解放那邊對付一晚上。”
“姐,你說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于海棠這是撂下碗快就罵廚子啊。
于麗:“他老實聽話。”
漸漸的,于海棠熬不住了睡著了。
閻解成來到前院,三大爺:“你怎么不在屋里陪媳婦,他懷孕呢,你不知道?”
閻解成:“我有什么辦法,我小姨子來了,要在家里住一晚。”
三大媽:“海棠還沒走啊?”
閻解成:“沒有,住下了。”
“今天買點肉,準備給于麗補身體的,讓她出去一半,心疼死我了。”
閻埠貴:“該,誰讓你不給我們端來一點,孝敬我跟你媽了!”
閻解成:“爸,親爸啊!”
“我上哪弄那么多肉票去?這點定量都不夠于麗補身體的。”
三大媽:“公休日,你騎車去鄉下收點雞蛋吧。”
閻解成一想對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自己結婚,李抗戰跟何雨水倆人,可是送了自己媳婦一輛自行車,不僅收雞蛋,還要買雞回來給媳婦燉湯喝。
閻埠貴眼珠子亂轉。
“你小姨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大媽:“啥意思。”
三大爺:“海棠可能是在等李抗戰呢。”
“不會吧?”
“有什么不會的,這于海棠以前就看上了李抗戰,誰不知道?”
“要不是何雨水橫插一杠,沒準他們倆還真有機會。”
“不過,現在嘛,一點機會都沒有嘍。、”
“人家跟何雨水已經定下來了,加上李抗戰現在能堂堂正正的回來,比以前更厲害了,還能瞧得上于海棠?”
“想瞎了心、”
這點閻埠貴看錯了李抗戰。
李抗戰瞧得上,姐妹花多好啊。
喝多了的李抗戰也沒想著回四合院,而是上樓進了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火鷹東繼續出去游覽名勝古跡!
鄧先生見了李抗戰。
“小李,你是準備要在香江開連鎖餐飲是吧?”
“是的。”
“嗯,你提出的飲食文化很不錯,下面的人商議了一下,覺得很有作為。”
“既然你要開連鎖餐飲,肯定是需要廚子的,咱們內地這邊準備各種菜系的廚子,你帶去香江吧,讓香江的人也嘗嘗華夏大地的各種美味。”
李抗戰沒吱聲,因為他一瞬間想了好多。
如果只是單純的廚師沒問題,就怕里面還有其他的貓膩。
似乎是看出來他的想法,鄧先生:“別多想,他們是去給你打工的,都是身價清白的人。”
李抗戰笑道:“您放心,我肯定虧不了同胞。”
早上,于海棠癟嘴去上班的。
傻柱也去廠里找廠長,辭職。
“傻柱,你再辭職,廠里招待怎么辦啊?”
“楊廠長,這不是還有我爸呢么,我跟你說我爸·······”
楊廠長:“行吧,你去財務結算工資。”
跟廠里辭了職,傻柱去找馬華跟劉嵐。
“我要跟師父去香江了,你們倆往后跟著我爸吧。”
“馬華,我爸廚藝比我強多了。”
馬華:‘我知道了師父,。’
“您什么時候回來啊?”
傻柱:“師父說得十年八年的。”
劉嵐:“哎,我們拖家帶口的,不然也跟你們一起去了。”
傻柱:“特別是你,你這嘴啊,靜得罪人。”
“馬華我放心,我不在了你消停點,別給馬華招災惹禍。”
馬華::“什么時候走?”
傻柱:“就這兩天。”
“晚上咱們喝點?”
傻柱搖頭:“算了,等我回來的。”
“我爸歲數大了,你們倆也照顧著點。”
“師爺交給我了。”
傻柱:“我走了,食堂就得重新選人,也不知道誰做主。”
馬華:“我不關心那個,反正我就當我的一食堂班長。”
馬華有自知之明,想當官沒那個能力。
傻柱能當股長是因為李抗戰罩著,加上廚藝好。
自己能當班長還是借了他們的光。
再說,一食堂有師爺在,還是軋鋼廠最大的食堂。
傻柱找到何大清。
“爸,我的自行車你騎吧!”
何大清:“我騎的舊車呢?”
傻柱想了想:“你教教白寡婦,讓她以后騎車出去買菜吧。”
“往后,就指著她伺候你跟老太太。”
何大清:“那成。”
傻柱把他的車鑰匙給了何大清,轉身離開了軋鋼廠。
“媳婦,走,我帶你去釣魚臺國賓館。”
齊招娣:“別折騰了,咱們就在家等著師父上門吧。”
傻柱:“我還想著帶你進去瞧瞧呢。”
齊招娣:“有什么好看的,趕緊張羅飯菜吧。”
聾老太太:“我要吃肥肉!”
傻柱:“您這年紀吃太肥的不好,我去買點五花肉,蒸了之后蘸蒜泥。”
傻柱去菜市場買了肉,買了菜,還買了酒。
回家開始做飯,等到傍晚,何大清下班,李抗戰也來了。
李抗戰看著聾老太太,大口吃肉。
忍不住道:“老太太,您這年紀,這么吃肥肉可不行。”
“得吃素食,瘦肉。”
“才能健康長久。”
聾老太太:“老太太我啊,就愛好這一口。”
傻柱:“別管老太太了,愛吃就吃吧,他這年紀也吃不了什么好東西了。”
“我今天跟廠里辭職了。”
齊招娣:“師父,行李包也都準備好了。”
李抗戰點頭:“我看看咱們明后天就走。”
“我一起同行的火老板,沒來過內地,得讓他爬完長城,去故宮瞧瞧!”
傻柱給李抗戰倒酒。
李抗戰給攔住了。
“不喝了,昨天差點把我喝過去,現在聞著酒味都感覺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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