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
李抗戰對著傻柱:“柱子明天休息,你跑一趟下鄉去給謝三旺送錢。”
傻柱垮著臉:“師父又是我送錢啊?”
李抗戰:“明天我有事兒。”
傻柱知道,師父又去花高價買那些瓶瓶罐罐去了。
只是傻柱一直弄不明白,買了那么多東西,可最后在師父家一間也沒看到,不知道都被他放到那里去了。
還有就是這么大一筆錢,傻柱是真的怕弄丟了,賠不起。
上次他去鄉下送錢,就提心吊膽,膽戰心驚的。
可李抗戰張了嘴了,他這當徒弟的就得照辦。
倆人剛進胡同,就瞧見四合院門口停了一輛驢車。
自行車停在了四合院的大門口,腳剛邁上臺階,就聽見四合院里吵吵嚷嚷的。
把自行車推進院里后,就瞧見一群陌生人站在院子里。
難得手里拿著鐵鍬,二尺撓子,女的一個個也拿著搟面杖,掐著腰。
從穿者打扮來看,是從鄉下來的無疑。
李抗戰拍了拍妹妹的腦袋:“進屋學習去。”
李抗美本來還想瞧熱鬧呢。
李抗戰湊到閻埠貴跟前:“三大爺,什么情況?”
閻埠貴小聲道:“來找許大茂的、”
“造孽啊,許大茂這是禍害了多少姑娘啊!”
易中海是一大爺,所以這事兒只能是易中海跟人家解釋。
“各位老鄉,你們要找的許大茂已經不住在這里了。”
“不可能,我們都打聽過了,他家就是住在這里。”
易中海:“諸位,許大茂已經被繩之以法了,不信的話可以去找大檐帽同志。”
“這·······”
聽到許大茂不住在這里了,并且已經得到了報應,這群人頓時沒了主意。
身為苦主的姑娘,穿著花衣裳,扎著馬尾辮,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那我怎么辦啊?”
苦主的父母一商議,得出結論。
沒了許大茂,就去找許大茂的父母,畢竟是他們兒子的做的孽,自己姑娘已經不是黃花大姑娘了。
不僅如此,現在還被許大茂傳染了一身傳染病,許家必須得做出賠償。
不僅要給治病錢,還要賠償一大筆錢,不然這事不算完。
只要能把這群人打發走,易中海很痛快的就告訴了他們,許大茂父母的住址。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只要四合院不出現什么問題就成,不然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就是失職。
(大爺大媽這種都是早些年建國后,街道辦與各個大院設立的,一些雞毛蒜皮家長里短的事情都在院里解決。另外這些大爺大媽也要預防民眾里有敵特間諜。)
四合院里的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唯獨劉海中是真的希望能借此把易中海拉下馬。
只是劉海中也不想想,就這么點屁事,怎么可能牽扯上老奸巨猾的易中海呢。
不爽的劉海中回家吃炒雞蛋去了,順便揍揍劉光福,劉光天兄弟。
院子里很快就想起了,劉家兄弟的慘叫聲。
劉光天實在忍不住了,推門就跑。
劉光福跟在身后。
劉海中看著這兄弟倆,竟然敢跑。
氣得直跳腳:“小兔崽子,有本事就別回來。”
劉光福:“二哥,咋辦啊?”
劉光天:“這老東西動不動就打我,沒有理由的拿我出氣,這個家我待不下去了。”
劉光福:“二哥,你有好去處也帶我一個吧。”
劉光天:“好去處?我能上哪去?”
“今個晚上還不知道咋辦呢?”
劉家兄弟蹲在院子里,忍不住唉聲嘆氣。
“咕嚕嚕······”
“二哥,我餓了。”
“別提餓這個字,你一提我都餓了。”
傻柱在做飯,李抗戰看著劉家兄弟,心里生出意思其他想法。
閻埠貴現在已經被自己給改變了,劉海中這個不安定的因素,也要嘗試著解決了。
“強子。”
“哥。”
李抗戰來到倒座房:“強子,你晚上收留一下劉家兄弟。”
強子問都不問愿意:“好的。”
“你收留他們兄弟,他們兄弟肯定對你感恩戴德!”
“你這倒座房也挺大,空著的屋子暫時借給他們兄弟住,順便再給他們飯吃,趁機把他們收下當跟班。”
看著強子不解的眼神,李抗戰解釋道:“你畢竟每天都有工作,還要替我撿漏古玩,去鄉下收東西的活你可以交給他們兄弟。”
“到時候一枚雞蛋讓他們兄弟,轉一分錢的利,他們兄弟還不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你看似少賺了,其實不然,你一個人精力有限,他們兄弟是閑散人,到最后以量取勝,你賺的比以前還多。”
“嘿嘿。”
強子嘿嘿一笑:“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可是哥,為什么你不親自跟他們······”
李抗戰:“算了吧,就當給你找倆幫手了。”
李抗戰是不會告訴強子,自己的打算的,等劉家兄弟跟著強子賺了錢,有了自立的本事后,讓留下兄弟對付作妖的劉海中。
嘖嘖,到時候看劉海中怎么辦。
交代完強子,李抗戰就去傻柱家吃飯去了,強子也去找劉家兄弟。
“光天,光福,又被你爸給趕出來了啊!”
劉光福年輕氣盛:“沒有,這次是我們兄弟自己跑出來的。”
強子給劉家兄弟豎起了大拇指:“好,像個爺們。”
“走,晚上去家對付一晚吧。”
劉光天:“這好嗎?”
強子:“難不成,你們倆要露宿街頭?”
強子帶著劉家兄弟回了自家,舀了兩碗白面,切了一塊熏肉。
“你倆會喝酒不?”
劉光天跟劉光福勐點頭:“會。”
不會也得說會啊,他們這個年紀的小年輕,最怕的就是丟人。
強子也不拆穿他們,他自從跟了李抗戰之后,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抽煙,喝酒,吃喝上早就跟以前大不同了。
劉家兄弟看著強子,心生羨慕。
以前的強子就是小透明,他們兄弟還瞧不起強子是個收破爛的,覺得這份工資丟面子。
可現在看看人家,抽著大前門,喝著二鍋頭,吃著白面饅頭,熏肉。
這生活比自己老爹這個七級工,還豪橫啊。
劉家兄弟忍不住對視一眼,眼里全是震驚,羨慕,以及不解。
強子這邊做好了飯菜,邀請劉家兄弟上桌吃飯。
給劉光天跟劉光福各自倒了一碗酒。
看著留下兄弟喝完酒,臉色通紅,強子也沒拆穿他們不會喝酒的事實。
抽煙的時候,這倆兄弟忍不住,不斷的咳嗽。
強子道:“習慣就好了。”
“男人嘛,不抽煙,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一遭。”
“強子哥,你這生活也太好了,比我爸還會享受。”
強子擺手:“這不算什么。”
“你們兄弟有什么打算嗎?”
“你們敢跑出來,怕是再回家,你爸能剝了你們的皮。”
想到劉海中,劉光天跟劉光福忍不住渾身打冷顫。
劉海中太狠了,把他們兄弟都打怕了。
打出心里陰影,打出仇恨來了。
劉光天比劉光福大,心眼也多。
“強子哥,你這生活突然就變好了,有什么好路子,能不能也帶帶弟弟?”
強子沒有當即答應,沉吟了一會兒。
“路子確實有,不然我現在也不能這么滋潤的!”
“可是呢,算了!”
“這事往后再說。”
劉光天,劉光福急了。
“強子哥,別以后再說啊!”
“弟弟求您了,搭把手吧。”
“我們不想回家了,不然遲早被劉海中給打死。”
“你給弟弟們,指一條活路吧。”
強子:“來,喝酒,明天再說。”
李抗戰這邊,跟傻柱也喝著小酒。
“柱子,以后強子收完東西,你跟他對接吧,記好賬。”
李抗戰又給傻柱加擔子了,絕不是因為他懶。
傻柱:“師父啊,您是一刻都不想讓我閑著啊。”
李抗戰:“能者多勞,你有這個實力。”
傻柱······
你是師父,你說了算。
為了鼓勵傻柱,然傻柱有干勁。
李抗戰準備交幾道這個時代還沒出現的菜,用來安慰傻柱。
吃過飯,李抗戰把傻柱單獨叫走。
把給小芳準備的蚊帳,還有汽水交給傻柱,讓傻柱明天帶去鄉下。
因為星期天,他有重要的事兒,走不開。
翌日。
強子喊上李抗戰,倆人準備去文物商店。
只是剛走到胡同口,一抹倩影出現在其眼眸里。
“小娥?”
穿著碎花裙子的婁曉娥,轉過身來。
“你可算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找人進去喊你了。”
沒辦法,沒有移動電話的時代,就是這么不方便。
李抗戰:“既然來了,跟我去文物商店轉轉吧。”
婁曉娥一聽,臉色一餒。
“怎么你也要去文物商店啊!”
接著解釋道:“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的有什么好,我爸帶著我媽媽也要去。”
李抗戰笑道:“其實我不懂收藏。”
“但,我知道盛世古董,亂世黃金,與其留著錢財發霉,還不如搞點收藏呢。”
婁曉娥本打算跟李抗戰,過二人世界的。
現在只能隨著他去文物商店了。
到了文物商店,里面已經有了不少人,很明顯都是收藏愛好者。
或許也有不少人喜歡高收藏,但價格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也只能望而興嘆,與喜歡的寶貝說聲遺憾。
李抗戰大大方方的帶著婁曉娥,強子,是因為他之前已經去過婁家了。
有些事情,不用捅破窗戶紙的,都是千年的狐貍,不玩聊齋。
并且,相視的時候,也只是淺淺的額首示意。
李抗戰很大方,反而是婁曉娥有些扭扭捏捏,原本牽著李抗戰的手也早就松開了。
反倒是婁半城對于他們倆人,是持支持態度的,對于二人的事兒也是樂見其成。
雖然文物商店拿出這批都是官窯,但其價值也是由區別的,并且標價最低都是二十塊起步。
這時期的二十塊,相當于八十年代的兩百塊。
一間最便宜的瓷器都相當于,現在一個工人的一個月收入,五口之家的一個月生活費。
在這個統購統銷,計劃經濟的時代,老百姓可沒閑錢搞收藏。
李抗戰也不管那么多。
“強子,下手吧!”
其他人都已經在品鑒了,強子也加入其中。
很快,強子這般掃蕩式的豪橫模樣,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可強子根本不管那么多,他身上有將近一千塊呢,這是之前李抗戰給他的。
幾十件明清官窯瓷器就被他給買了下來,出門后李抗戰雇了一輛三輪車。
然后給了婁曉娥五千塊。
“小娥,一會兒強子挑完了,你給他付錢,我先把東西送回去。”
婁曉娥一個千金大小姐,見過的錢不計其數,所以對于這五千塊并沒與表現出什么來。
李抗戰這邊把瓷器運回了四合院,給了三輪車夫一塊錢,是因為三輪車夫幫他抬東西了。
沒了人,滿屋子的瓷器都被他收入了隨身倉庫。
還是那句話,放在外面萬一磕磕碰碰的,就得不償失了,他會心疼的。
等以后一切都穩定了,他或許會拿出來使用。
想想用這價值幾百萬,上千的官窯瓷器吃飯,嘖嘖,那感受,不敢想啊。
轉身,李抗戰再次回到文物商店,這個時候不少人也都挑選到了,心儀的物件。
唯獨,強子就像掃貨一般,看上了也不品鑒,覺得有價值就讓婁曉娥付錢。
別人都是品頭論足的,唯獨他,看一眼就給錢。
跟其他人顯得與眾不同,格格不入,跟后世的暴發戶一樣。
李抗戰來了之后,再次雇傭三輪車,因為強子的買買買。
這次一下子拉走了兩車。
臨走前,李抗戰交代二人,五千塊花光了,就結束今天的大掃蕩。
他總得留下一些錢來。
其一,讓強子以白菜價撿漏。
其二,以防有什么突發變故。
再說寶貝千千萬,不可能都被他一個人買回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有緣,自然能被自己買回去,買不回去的就是跟自己沒緣分。
一切隨緣。
等他把這輛車的瓷器運回去后,回來的時候發現錢花超支了。
婁曉娥自掏腰包了。
李抗戰有些不舒服,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不喜歡花女人的錢。
婁曉娥也看出來了,連忙解釋:“就當我借給你的,你以后再換給我。”
“再說,我人都是你的了,我們之間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李抗戰一想也是,幾百塊而已,想通后,李抗戰也不糾結了。
等把瓷器都運回去,收好之后。
李抗戰重新給了強子一千塊,讓他繼續幫自己撿漏。
至于這次的辛苦費,強子沒要,表示自己以后也不要辛苦費了。
因為李抗戰給了他一條永久的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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