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許大茂家。
趙學成早已等候多時。
他看了眾人一眼,然后皺起了眉頭。
“你們弄了半天,就這么點嘛,這也不夠不分啊!”
趙學成皺著眉頭說道。
“小趙,這已經不少了,咱要喝多少才能把病治好啊?”
何大清弱弱的問道。
趙學成沉吟三秒,道:“這個嘛......從你們的感染情況來看,我覺得每人最少也要喝一大碗才行。”
眾人一聽,頓時松了口氣。
這玩意頓頓都喝,誰也受不了。
閻埠貴道:“小趙,那肯定夠了,劉光天那里還有一大盆呢!”
“咦?劉光天上哪去了?”
“剛才還看到他了,怎么一會就沒人影了?”
“是啊,剛才還看他了!”
此時,眾人才發現劉光天不見了。
“不好!這孫子不會想吃獨食吧?”
閻埠貴一拍大腿,突然大喊道。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變了。
那可是他們的救命藥啊!
正在眾人準備去尋劉光天時,就看到他從外面走了進來。
“劉光天,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想獨吞童子尿?”
“你你......你們別血口噴人,我什么都沒干!”
劉光天一臉心虛的表情,只見他說完,還偷偷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
正是這個舉動,立馬引起了眾人的懷疑。
“劉光天,你肯定背著我們偷喝了。”
“大家快看,盆里的童子尿明顯少了很多。”
閻埠貴眼睛很尖,一眼就發現童子尿少了。
再結合劉光天剛才擦嘴的動作,很難不讓人懷疑他。
下一秒,眾人就全都炸鍋了。
“劉光天,你憑什么偷偷先喝?”
“你也太不要臉了!”
“我呸!什么狗屁一大爺,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很鄙視你!→_→”
屋內罵聲一片。
劉光天臉色憋得通紅,他心虛的辯解道:“我就想替你們先試試有沒有副作用,你們別不識好人心。”
“呸!我信你個鬼!”
“你說的好聽,誰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眾人憤怒的指責劉光天的不光彩行為。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
趙學成示意大家安靜,接著又板著臉對劉光天說道:“這事你不對,還不趕緊給大家把童子尿分了,別耽誤了治病。”
劉光天點點頭,一臉意猶未盡的問道:“趙哥,一會我還能再喝一碗嗎?”
“不行,你憑什么多喝多占?”
“我們不同意,劉光天已經喝不少了。”
“沒錯,全讓他喝了,咱們拿啥治病啊?”
眾人議論不休,全都反對再給劉光天一碗。
趙學成笑道:“劉光天,一人喝一碗就行了,你多喝也沒用,別鬧了,快給大家分了吧!”
話音剛落,趙學成又想起了什么。
他道:“許大茂,何大清,棒梗和傻柱四人暫時就別喝了,先給其他人治療。”
“你什么意思?憑什么不給我們四個治療?”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
“小趙,可不能因為咱們之間有恩怨,你就伺機報復啊!”
何大清心里很慌。
雖說他回來沒多長時間,但大致已經了解到了趙學成的性格。
此人睚眥必報,對待仇人從來不會手軟。
趙學成嘴角微微扯動,他看向何大清四人解釋道:“你們放心,在醫者眼里沒有好人,壞人和仇人的區分,我不會伺機報復你們的。”
“那為什么不分給我們童子尿?”
傻柱質問道,他顯然不相信趙學成的話。
“你們幾個的病情比較嚴重,治療方法跟他們有所不同,所以耐心等一等吧!”
說話間,其他人都已經分到了童子尿。
一人一大碗。
咳咳......碗是從許大茂家櫥柜里拿的。
可眾人端著碗,你看他,他看你,卻遲遲沒有一個人下嘴。
“你們干嘛呀?趁著熱乎,趕緊喝啊!”
劉光天在一旁催促道。
“這什么味,怎么喝啊?”
閻埠貴一臉嫌棄的捂著鼻子。
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臉上都布滿嫌棄之色。
趙學成心中一陣冷笑,這玩意要是好喝,我能讓你們喝?
這時,劉光天又在一旁拱火。
“快喝吧!”
“這玩意聞著騷,但喝起來就跟北冰洋一樣,我剛才一口就干了。”
我信你個鬼!
眾人目光看向劉光天,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嘿,你們還不信?”
“來,我示范給你們看!”
說著,劉光天就想去搶閻埠貴手上的碗。
“別動我的童子尿!”
閻埠貴頓時一驚,他往后退了兩步,然后端起碗仰頭就往嘴里灌。
可剛灌了一口,腥臊味就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噦~~”
“別吐!一人只有一碗,吐了就沒了。”
趙學成急忙大吼一聲。
聽到這話,閻埠貴又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良藥苦口,各位也請吧!”
趙學成看了其他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其他人一看,閻埠貴都喝完了,他們也不能退縮,畢竟病還是要治的。
緊接著,眾人就齊刷刷地端起碗,咕咚喝了起來。
那場面極其壯觀,堪稱壯士斷腕。
每個人喝完,臉上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小趙,他們都治療完了,下面是不是輪到我們了?”
何大清一臉期待的問道。
趙學成點點頭,他對何大清四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人就留在這間屋子,一步也不能離開。”
傻柱沉聲道:“你要把我們關押起來?”
“你誤會了,這不叫關押,而是隔離!”
“防止再次傳染,為了院里其他人的安危,在痊愈之前,只能委屈你們了。”
趙學成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小趙,我們都聽你的,你就說怎么治療就行了。”
何大清絲毫不介意隔離,只要能治好病就行。
“你們的治療方法也是用童子尿,但需要在里面加上一點瀉藥,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還需要鞭打你們的身體。”
趙學成一口氣說完了治療方法。
何大清四人聽后,瞬間就傻了眼。
這是什么變態治療方法?
又是尿,又是瀉藥,還要毒打自己......
“小趙,你真的不是在報復我們吧?”
一向言聽計從的何大清,此時都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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