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
屋內死氣沉沉。
賈東旭躺在床上微弱地喘著氣。
別問為什么不大口喘氣,問就是餓得慌!
賈張氏坐在屋內納鞋底子。
她也是餓得頭暈目眩,手上納鞋底的針,直往大腿上戳。
人都餓成這樣了,許大茂還誣賴人家偷糧食。
良心不痛嘛?
很快,許大茂就怒沖沖地闖進了賈家。
秦京茹也跟在后面,她現在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許家的女主人。
許大茂一進屋,他就揪住賈張氏的衣領,威脅道:“張大娥,趕緊把我家的糧食交出來,否則我讓你蹲大牢去!”
賈張氏一臉不知所措,叫屈道:“大茂,你在說什么啊,我什么時候見過你家糧食了?”
見賈張氏不承認,許大茂勃然大怒,抬手就給了賈張氏一個大耳光,邊打邊罵:“狗日的,我家鎖都被撬了,你還敢狡辯。”
“冤枉啊,大茂,我心里一直還愛著你,我怎么可能干出這事,你真的冤枉我了!”
賈張氏也是個癡情種,她都讓人打成這樣了,還一口一個愛字。
一旁的秦京茹莫名地生出一股醋意,她沒想到,賈張氏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想跟她搶男人。
“賈張氏,你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你這年紀都能給大茂當媽了,你兒子還在一旁躺著,能不能要點臉?”
賈張氏委屈的嚎啕大哭,道:“大茂,你打我罵我,我都不會怪你,但你不能污蔑我偷東西啊,我真沒撬你們家的鎖,嗚嗚嗚!!”
見到賈張氏被欺負,床上的賈東旭臉都氣黑了,他奄奄一息的罵道:“許大茂,你就不是人,我媽好歹跟你好過一場,你他媽還有人性嘛?”
“廢物,你有什么資格罵大茂,我姐當初嫁給你,她真是瞎了眼。”
秦京茹瞪了賈東旭一眼,心中憤憤不平。
當初秦淮茹嫁到城里,秦京茹天天羨慕,以為她姐在城里享福呢!
可等她來了四合院,通過這些天的了解才發現,她姐過得那叫一個生不如死。
賈東旭惡毒地瞪著秦京茹,咒罵道:“小賤人,別以為許大茂是什么好人,你跟著他,遲早有你苦頭吃。”
“媽的,你個廢物點心,還敢挑撥我和京茹的關系,我先讓你吃點苦頭。”
許大茂眼神中的狠辣一閃而過,推開賈張氏,他就沖上去暴打賈東旭。
“大茂,你不能打東旭,他身子骨虛弱,你會把他打死的。”
賈張氏抱住許大茂的大腿,邊哭邊嚎。
很快,院里聽到動靜的鄰居們就跑了過來。
劉光天拉開許大茂,沉聲道:“許大茂,你在做什么,你想把賈東旭打死嗎?”
他跟賈家雖然非親非故,但他現在是院里的一大爺,院里有個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歸他管。
許大茂正在氣頭上,壓根沒把劉光天放在眼里,他道:“你給老子滾一邊去,這事跟你沒關系,小心我連你一起揍。”
“我他媽真是給你臉了,你動我一下試試!”
劉光天一腳將許大茂踹翻在地,神色不善地瞪著對方。
一時間,許大茂也清醒了過來。
他知道,現在的劉光天不是他能招惹的。
許大茂陪笑道:“一大爺,我剛才不是沖你,你消消氣。賈張氏偷了我們家糧食,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劉光天哼了一聲,瞥了癱在地上的賈張氏一眼,道:“賈張氏,有這事嗎?”
賈張氏猛搖頭,道:“我沒偷大茂家的糧食,肯定是秦京茹這個小騷貨挑撥離間。”
劉光天道:“許大茂,你也聽到了,賈張氏不承認這事,你有證據嗎?”
許大茂不相信賈張氏的話。
賈張氏中午跟他借糧,傍晚回來他家糧食就不見了。
天底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許大茂道:“我敢肯定,絕對是賈張氏偷的,她跟我借糧,我沒借,她肯定動了歪心思。”
“我沒有!大茂,你相信我,我心里還愛著你。”
“愛你媽個頭,賈張氏,你別惡心人了,你敢不敢讓我搜一搜?”
“你搜,大茂,搜完你就知道我是清白的了!”
賈張氏一臉坦蕩,好像真的沒做虧心事。
劉光天道:“許大茂,既然賈張氏同意了,那你就搜一搜吧!”
話音剛落,許大茂和秦京茹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搜屋子。
賈家屋子沒多大,家里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沒一會,屋子就搜完了。
許大茂還翻了腳底下幾塊磚頭,也沒發現糧食的蹤影。
“張大娥,你他媽到底把糧食藏哪去了?”
許大茂不甘心,他不相信賈張氏是清白的。
“這人怎么這樣,屋子都搜完了,還誣賴人家。”
“賈張氏也真倒霉,白白讓人玩了幾個月,還要受這樣的侮辱。”
“許大茂真不是東西,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
“你們看賈家母子都餓成啥樣了,他們有糧食,還至于餓成這樣嘛!”
圍觀的鄰居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許大茂太過分。
劉光天看了許大茂一眼,道:“屋內沒搜出糧食,你就別胡攪蠻纏了,要是不甘心,你可以去報警,但別在院里鬧了!”
“可是我......”
劉光天眼神一冷,打斷了許大茂的話,道:“許大茂,你要敢在院里鬧,那就是不給我這個一大爺面子,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光天并非想幫賈家,而是他需要立威。
他年紀不大,能夠坐上一大爺的位置,完全靠一股狠勁和趙學成的幫助。
許大茂不敢得罪劉光天,只能無奈作罷。
不過,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加上秦京茹又在一旁鼓動,許大茂一怒之下,還真去了派出所。
很快,派出所的人就來了。
公安同志調查了一番,又對賈張氏進行了盤問。
結果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公安同志最后將這事定性為流竄作案,叮囑大伙關好門窗,他們便離開了四合院。
人家派出所都這么說了,許大茂只能自認倒霉。
秦京茹不肯善罷甘休,但院里有劉光天壓著,許大茂也不敢鬧事。
所以,他只能啞巴吃黃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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