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笑了笑,大方收下:“謝了。”
反倒沈安安尷尬的想要挖個地洞進去,她聽的懂這是什么藥……
恰好,對面吃小蛋糕墊肚子的陳幽沖著這邊喊了聲:“安安,你敬完酒了嗎,我有話和你說。”
婚結完了,該把鄭磊說的那些轉告安安了。
沈安安猶如獲得救命稻草,立刻松開顧清的手:“來了。”
顧清望向她離開的方向,視線轉向陳幽,眼眸微瞇,神情銳利,抬腳跟了上去。
臻書意拉住他:“等等,我想問你點東西。”
“說。”顧清動作未變,依舊看著沈安安的背影。
“你不覺得沈安安的狀態不太對嗎?”
顧清一怔,視線收回來,看著臻書意的眼睛:“怎么不對?”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雖然化了妝,但遮不住死氣沉沉的氣色。”
“這些天確實發生了很多。”他話語漫不經心。
“就這樣?”
“不然呢?”
“記得上次你給我做催眠嗎?”
顧清直勾勾的看著她:“怎么了?”
“我覺得我剛做完催眠的那幾天和沈安安的狀態差不多。”
臻書意不畏懼,迎上他的眼神,微頓:“你對沈安安催眠了,是吧?”
上次在皇宮里見到沈安安和尚延川的關系還那么曖昧,身為女人,兩男爭一女的場面,她能清晰的感受出沈安安偏向誰。
顧清眼皮顫了顫,聲音越發平靜,帶著危險的氣息:“沒有,你想多了。我還有事,你自行安排。”
臻書意歪頭,默默哎了一聲:“愛情使人面目變得丑陋。”
反正她不會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底線,拋棄自己。
愛不愛的,沒那么重要。
獨立女性談戀愛不如做事業,有了錢,想要什么男人沒有?
不過……尚延川和顧清這兩個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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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陳幽用紙巾把沾染糕點的雙手擦拭干凈,一臉嚴肅。
“什么?”
“鄭磊前幾天找到我,說……尚琛宴是你和尚延川的孩子……”
沈安安低垂著眼簾,明媚的小臉浮上恍然:“我已經知道了。”
“啊!你知道了?那你相信不?”
陳幽匪夷所思的三連問,足以看出震驚程度。
沈安安哀愁的坐下來,拿了杯檸檬水喝了口:“相信不相信得等到晚上親子鑒定結果出來。”
“如果尚琛宴真的是你們的孩子,你和顧清……”
“暫停婚約。”沈安安口吻堅定。
繼續完成婚禮,只是為了讓盛家的顏面上過的去。
她不知道尚延川說的話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一旦尚琛宴和她是母子關系的話,就算是顧清沒有欺騙她,她也沒辦法做到心安理得嫁給顧清。
單身母親聽起來殘酷,可正是她五年前希望的結果。
與其擁有一段不理想的婚姻,不如去父留子。
雖然現在尚琛宴從小呆在尚延川身邊,想要回撫養權難于登天。
只是都無所謂了,天下的父母嘴上盼望著子女成龍成鳳,事實上子女健康安樂就好了。
沈安安不禁失笑,自己想那么遠干什么,大概因為尚琛宴太過機靈可愛,一下子把她的母愛激發了?
“我同意你把尚琛宴認回來。”
顧清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一本正經的對沈安安道,表情體貼溫順:“我知道這個孩子對你有多么的重要,孩子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爺爺反正早早就想要一個曾孫子了。”
沈安安睜大眼睛,語氣詫異:“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陳幽也道:“對啊,尚琛宴五歲了,不能完全把他當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
或許可能根本不會理解沈安安改嫁,更不會承認顧清第二個‘爸爸’。
小孩子的天性想要父母和好,對后來者充滿敵意。
之所以這么了解,因為她父母在小時候也離婚了,太能感同身受了。
“安安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能接受她和尚延川有一段過去,自然也能接受他們有一個孩子。”
沈安安呆呆的望著他:“你不用這樣……我不值得。”
“不,我愛你,愛屋及烏,沒什么,”顧清雙手捧住沈安安的臉頰:“有什么困難我們一起面對可以嗎,不要拋下我一個人,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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