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眼睛泛紅,嘴角扯起一抹病態的笑:“不會,因為我們才是最合適的一對,你和尚延川只是一段錯誤。”
錯誤,就當抹殺。
沈安安眼睫顫抖,復雜至極。
“我困了,休息吧。”
顧清恢復了冷靜,動作輕柔的捧住她的臉:“你以后不要和尚延川見面了,可以嗎?我不想節外生枝。”
“現在還不行,”沈安安認真的道:“虹宴還活著,說不定我的孩子也活著,讓暗閣的人藏起來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不想放棄。
多少個午夜,她都能自責的哭醒,寧愿出事的人是自己,也不想是孩子。
顧清表情微妙,沉聲道:“尚延川肯定在騙你,虹宴是暗閣核心人員,退一萬步就算落在了尚延川手里,暗閣也有辦法讓虹宴一個字都吐不出。”
“不管怎么樣,都要試試,你不是認識z醫生嗎?可以讓她幫我們把虹宴治病嗎?”
“不行,”顧清下意識拒絕,察覺到沈安安投來異樣的眼神,頓了頓,道:“你見過虹宴了?”
“沒有,尚延川說明天帶我去。”
他默了默:“我不放心,和你一起去。”
沈安安猶豫了下:“行,但你要答應我,別和尚延川發生爭執。”
顧清幫忙請z醫生出山,首先確認虹宴是否活著也符合邏輯。
今晚夜色很靜,失眠的人卻很多。
沈安安翻來覆去,熬到凌晨昏昏睡去。
而顧清罕見的沒有利用晚上空閑時間處理工作,他試圖聯系林欣妍,可那邊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
顧清眸色陰暗,一把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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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沈安安起來洗漱,貼了張面膜下來吃早飯。
傭人送來一套旗袍:“小姐,顧總送您的新衣,讓您今天穿這套出門就可,下午順便去外面陪他參加會展。”
“好,”沈安安滿腹心思,看了眼便移開了目光。
飯后,沈安安換上旗袍,量身打造,尺碼合身。
旗袍腰身間手工刺繡著一朵朵生動的蓮花,素凈清雅,秀麗端莊,仿佛是八零年代的千金大小姐。
沈安安下樓,顧清已經等待多時了,他身上穿著與沈安安旗袍同色中山服,雖然沒有縫制荷花,但可以看得出來是情侶款。
她目光觸及到顧清身上,眸色微閃:“我們走吧。”
顧清頷首,沒有避諱道:“爺爺專門找人定制的,今早剛送過來,你穿著很合身。”
沈安安眨眨眼:“我還以為是你定制的。”
他笑了笑,沒繼續這個話題,看著窗外的風景,側顏俊美溫和:“今早我和娛媒老總聯系了,他們會繼續栽培張樂樂了。”
“恩,好。”
張樂樂各方面條件很好,保持初心,不走捷徑,相信日后會發展成當紅頂流。
半個小時后,抵達與約定的地方,云城。
來接應的人除了尚延川,還有撤猛。
時隔多年,撤猛又壯了不少,遠遠看著像是舉重運動員,有力氣的很。
他撓撓頭,語氣疑惑:“咦,老大……沈小姐怎么還帶了個男的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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