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可能有其他辦法。”
而紫宸大師見狀,卻起來愧意。
咬了咬牙,發狠道:“小友莫要著急。”
“這次老夫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為小友煉好小龜壽丹!”
“畢竟,你和老白、老青……”說到這,眼淚又是漱漱而下。
葉星河告別了紫宸大師,離開了煉丹師協會。
剛出了門,就被一群人圍住。
這些人身穿青衣,個個嬉皮笑臉,包藏禍心。
“葉星河,我還以為,你會在這煉丹師協會中呆一輩子呢!”
青衫漢子中,走出一人來。
那人背著手,身量瘦高,眉眼細長。
雖然面帶笑容,卻掩藏不住其奸詐之氣。
還有這些許倨傲,一看就是大家子弟。
而他的話,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偌大廣場上,也立刻被看熱鬧的行人,圍得水泄不通就連門口的守衛,也都笑嘻嘻地向這邊看來。
兩手交叉,一副看戲模樣。
明顯,這些人來著不善。
但葉星河卻是神色輕松。
這些青衣實力低微,最高的不超過神罡境第四重樓。
就是那白衣男子,也不過神罡境第六重樓。
在葉星河眼中,不過螻蟻一般。
“小子,我們公子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青衫漢子中,有一人站了出來。
似乎是這群青衫人中的領頭人。
氣焰囂張跋扈至極!“是盧家的公子和他的惡仆!”
人群中,有人已經認出了來者的身份,頓時引來一陣暗嘆。
這盧家,是藥師城中一大家族,興起時間不長,但發展極快。
據說盧家老祖有奇遇,攢下了第一桶金。
隨后又委身于張家,終于在這藥師城飛黃騰達!成為了張家最兇猛的爪牙之一。
那些圍觀的人頓時將目光投向葉星河。
有的人是憐憫同情,還有些人是在幸災樂禍。
那盧公子卻突然將目光投向了周圍的人。
“剛才,是誰在議論我們盧家?”
他笑瞇瞇地問道。
整座廣場上,頓時靜若寒蟬。
無人再敢出聲。
“王二,李四,你們剛才都聽到了吧?”
盧公子掃了自己身邊的仆人一樣,又有意無意地向葉星河看來。
“公子,我們的耳朵靈著呢。”
兩人笑道,然后惡狠狠地掃視眾人,然后帶著諸侍從從人群中抓出幾人。
“盧公子,你要干什么?”
那幾人驚恐無比,雙腿亂蹬,試圖掙脫。
卻被死死按住。
“我盧葦庭呢,要得很簡單。”
盧公子抬起手指,把玩了一會指甲,慢慢說道。
“只希望,這藥師城里,能少些閑言碎語。”
“把他們舌頭拔了吧。”
輕描淡寫間,就讓這些人墜入絕望的深淵。
“盧公子,饒了.”有人還試圖求饒,卻被王二李四掐住了嘴,將舌頭生生拔下。
下一刻,廣場上就多了幾人痛苦的扭動著。
盧葦庭不屑地將他們踢開,走到了葉星河面前。
“你看,這就是說我們盧家壞話的下場。”
“葉星河,可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
葉星河眉頭一皺,這盧家人實力不怎么樣,但卻十分兇殘。
足以讓人膽寒。
他早已猜到,是張宗正要找自己麻煩。
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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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張家,在這藥師城中,確實有著極大的權勢。
“公子,和這將死之人,還多費什么口舌?”
王二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嘿嘿笑著。
看著葉星河,舔了舔嘴唇。
“死?
那可太便宜他了。”
李四陰森森地說道。
“他不是煉丹師嗎?
那就折斷他的十指,讓張大師親自炮制他。
“兩人侃侃而談,視葉星河如無物。
“不錯,就這么干。”
盧葦庭連連點頭,突然將目光轉向葉星河。
“小子,你沒聽到嗎?”
“還不自斷十指,等著本大爺給你上刑嗎?”
他微微抬頭,嘴角一撇,俯瞰著葉星河。
不屑一顧,一臉理所當然。
似乎葉星河自行處置,是他最大的恩賜。
“我何罪之有?”
葉星河冷冷說道。
“何罪之有?”
盧葦庭大笑起來。
“在這藥師城里,還有比得罪張家,更重的罪過嗎?”
“就憑這條罪狀,就該關進盧家的水牢!”
周圍眾人頓時戰栗。
盧家水牢,只進不出,何人不知?
可止小兒夜啼!卻看不見,葉星河原本冰冷的眼神,已經燃燒起來。
“就憑你們幾句話,就能決定我葉星河的命嗎?”
“你,找死!”
葉星河眼中,瞬間殺機涌動。
看向盧葦庭。
“滾!”
盧葦庭,和他手下的仆從,頓時愣住。
沒想到,葉星河居然敢這么和他們說話。
不禁獰笑起來。
“好小子,落到我手上,你可要怪你父母,把你生下來了!”
盧葦庭咄咄逼人。
他的實力,在藥師城年輕一輩中,堪稱一流。
加上盧家勢力,基本沒人敢向他挑釁。
葉星河卻伸出手指,向他勾了勾。
“你,可敢與我一戰?”
“你?”
盧葦庭低吼道。
“就憑你,也像讓我出手?”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我不管。”
葉星河冷冷說道。
“我只知道,你是個沒種的廢物。”
“我沒興趣,和你這種東西糾纏下去。”
他揮了揮手,似乎要從盧葦庭面前走過。
盧葦庭面部一僵,隨即一笑。
伸手將葉星河攔下。
“笑話,這藥師城中,還有我不敢干的嗎?”
“只怕,你接不下我的拳頭。”
只見盧葦庭暴喝一聲,身體瞬間膨脹。
絲絲神罡,似乎編織成一套戰甲,將他裹住。
神罡境第六重樓的強大氣勢,在整座大廳中涌動。
大廳中的眾人,皆是變色。
盧葦庭使出的,正是盧家的黃階九品武技,神罡真甲!正是他家老祖當年獲得的機緣。
而盧葦庭已經將這門武技練到了頂級,肉體堪比金剛武者!這位少年,這下懸了!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這么想到,卻不敢議論出聲。
之前那幾人的經歷,太過慘烈,讓他們感到刻骨銘心。
而在這時,葉星河忽然若有所感。
驟然抬頭,目光落在了那高大樓閣的某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