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都查了三遍了,咱們能出發了嗎?”
三位主使看著來來回回“分贓”三次都沒分清楚的“孔圣人不知道多少代玄孫。”腦袋都要大了。
這老登,當著他們的面兒,分他們的錢就算了,還他么不辦事兒,
眼看就日上三竿了,再不出發,他們連工廠的門都進不去。
“先生,咱們快走吧,五皇子的工廠規矩繁多,就算使銀子賠笑臉。登記,請示,再加上回復。最少也得五六個時辰。再不出發,咱們就趕不上最后一波了。等到太陽下山,工人下班兒,咱們屁都看不著,”
三位主使急了,他們可是經歷過工廠的刁難,想要進場參觀,先要提供身份證明,戶籍證明,應天府證明,最他么過分的是要提供本人是人類證明和本人是本人證明。
你怎么證明你是人?你怎么證明你本人是你本人?
這一段時間,光這幾個證明逼的他們要吐血。
他們現在還記得,花重金請應天府尹證明他們是個人還有他們是本人時。
應天府尹仰天長笑說的那句傻批。
“先生,時間真不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把證明辦齊,過了限定時間工廠就不認了。”
三位主使愈發焦急。連連催促孔乙己。
孔乙己滿臉不屑。“出證明,按規矩登記,只不過是防外人間諜的手段,老夫乃孔家201代玄孫,豈能跟一般人一樣?”
三位主使瞪大眼睛,滿臉欣喜。
難道?這老騙子有優待?
是了,禮部尚書再三推薦,這老騙子必有過人之處。
若是這老騙子能幫他們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那幾萬兩銀子就不算白花。
要知道,
他們求爺爺告奶奶光請應天府給他們證明一下他們是人就花了八千兩銀子。
再加上七七八八其他的證明。少說也得好幾萬兩。
正當三位主使大喊劃算的時候。
只見孔乙己慢悠悠的走到工廠門前。
手進懷里一掏,熟練的拿出一根白綾,系個活扣往房檐上一掛,一個上吊專用兒繩套制作完畢。
孔乙己旁若無人的搬過幾塊磚頭,腳一踢,脖子掛在繩套上蕩秋千。
大腦缺氧,臉都紫了,還不忘招呼他那仨徒弟。“還愣著干啥,自己動手啊。記住,我左手邊第三根木頭不能上吊,那根兒木頭爛了,經不住你們那幾百斤……”
高麗使者:(|||?益?)—?
日本使者:(|||?益?)—?
暹羅使者:(|||?益?)—?
這就是你說的有面子?
我們指望著跟著你暢通無阻,你給我們來個以死相逼?
話說,你這招安全嗎?
你就不怕工廠里的人救人慢一點,你真的死了?
“啪嗒……”孔乙己伸手解開活扣,身子掉了下來,
他活動活動脖子,深吸幾口氣恢復一下大腦的缺氧。
伸手入懷再次取出三個繩套。
“真是的,一點也不機靈,木木訥訥,一百腳也踢不出個屁來。”
“萬事還得老夫替你們準備,收你們那一丁點束脩,老夫虧大了……”
日本使者:(|||?益?)—?
你管幾萬兩銀子叫一丁點?
高麗使者:(|||?益?)—?
你確定不是我們吃虧?
暹羅使者:(|||?益?)—?
話說,你這繩套真不會吊死人嗎?我好像看見你給我們三人都系的死扣啊!
三人連連搖頭拒絕,可架不住孔乙己威脅他們,要是不按本門規矩辦事兒,不帶他們參觀工廠,最重要的是,他們不聽話,屬于他們欺師滅祖,按道上規矩,學費不退,還得賠償十倍精神損失費。
三隊使者無奈,只得將自己掛在房梁上。
隨著風兒,隨風飄蕩,隨著缺少氧氣,眼前一片昏暗。
“你們別蠻力抵抗,要用巧勁兒,記住口訣。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三隊主使:(?′??益??)
我好像看見了我太奶奶。
“吱呀……”
正當三位主使要跟隨太奶奶而去的時候,工廠的大門開了。
李芳英帶著一群小弟提著兵刃走出門來,一人一腳,將掛在房梁上的四人踢了下來。
“姓孔的,別以為你讀了幾本圣賢書我們就不敢動你,下次你再敢在我們門前搗亂,不用你上吊,我親手弄死你。”
李芳英眼睛里都是怒氣,一點都不慣著孔乙己,這年頭,不是所有的老人都是德高望重,有很大一部分老人,倚老賣老。
上次他見這老登以死明志,心軟一回,放這老登進入參觀一番。
這老登還蹬鼻子上臉了。
三番兩次的上吊威脅他們不說,還他么收錢帶人進。
真當他們這兒是好欺負的?
滿朝文武上吊我老大眼睛眨都不眨,你一個老登我還怕你?
“麻麻的,小爺好不容易尊老愛幼一回,還他么整出狗皮膏藥來了,麻溜給老子滾,我們這兒不開放參觀。”
孔乙己氣急。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老夫是讀書人,老夫是大儒,老夫是孔家第九十二代傳人,老夫的輩分比孔家家主都高……”
“嘩啦……”
李芳英拔劍出鞘,寒光凜凜的寶劍直接放在孔乙己脖子上。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孔乙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獻出剛剛得到的寶物。
“好漢饒命,我想花錢進入,五千兩銀子,只求觀看一刻鐘。”
日本使者:“……”
暹羅使者:“……”
高麗使者:“……”
現在他們可以確定了,這玩意兒八成是個騙子。
怪不得都說讀書人不是東西,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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