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試試,有棗沒棗打一竿子。”
盡管巫蠱族人不住給朱元璋他們潑涼水,可朱元璋朱標還是堆著笑臉相迎。
對他們來說,那些人擔心的大軍調動或者預防貪官的事兒,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朱橚騰出手收拾云南之前,先把這白撿的功勞,撈在手里。
“兄弟,不是跟你吹,老漢我多多多少少有些門路。”
說著朱元璋從朱標懷里掏令牌。什么知府令牌,將軍虎符,太子懿旨,王爺手諭……亂七八糟的一堆。
“瞅瞅,咱后面有人兒。所有問題咱都有門路解決,只要咱出馬,沒有不成功的事兒!”
巫蠱族壯漢一翻白眼兒。“切,吹牛誰不會?五皇子都不敢亂碰的事兒憑啥你敢碰?”
“憑你長的丑?憑你不要臉?憑你歲數大?”
朱元璋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一咬牙,把朱標薅了過來。
“憑我兒子是五皇子干兒子!”
朱標:(|||?益?)—?
我圈圈里個叉叉……
……
好說歹說,巫蠱族一行人勉為其難同意帶上朱元璋一行人。
就這。
還是“五皇子義子”這個身份無限加侍。
當然,
巫蠱族一行人也辦不了什么大事兒,最多能給朱元璋和云南那邊的寨子取得一些聯系。
免得朱元璋他們一入十萬大山,直接死在哪個山溝溝里。
巫蠱族眾人領頭,帶著朱元璋一行人。一頭扎進十萬大山。
在接觸云南寨子之前,他們要先去他們集結的地點走一趟。
現如今,云南未收服。和云南那群人打交道,往小了說,只是寨子之間互通有無,往大了說,那就是跨國交易。
雖然同為土司,相互之間的交情有點。
但他們聯系還是抱團聯系。
不為別的,就為一個安全。
云南那群人紅眼了真敢殺人搶劫。
“呦……扎吉大哥,你這是家里來客了?咱這次可是跟云南那群土著打交道,小心傷著朋友。你家的客人還是留在家里好吃好喝招待就好,別亂跑了。”
“就是,巫蠱族的,做生意可是做熟不做生,貿然出生人,容易驚到對方。咱們好不容易聯系出來的線。千萬不能毀在外人手上。”
“扎吉大哥,錢我們都不在乎,關鍵是怕壞了五皇子的事兒。咱們幾個部族就是因為這條線才在五皇子那討份兒差事,過上好日子。咱不能給五皇子掉鏈子。”
“那老頭,你懂點事兒,麻溜滾蛋。爺們干的是驚天動地的大買賣,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摻和的。”
“巫蠱族的,還想不想過好日子了?不想過,滾蛋,別在這兒添亂……”
“規矩懂不懂……圈圈里個叉叉!”
“……”
巫蠱族眾人領著朱元璋一行人一亮相。
各種謾罵聲,反對聲迅速充滿小小的空間。
不論是跟巫蠱族關系好的,還是跟巫蠱族不順眼的,全都表達出反對朱元璋一行人加入的意思。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不僅適用于漢人。
對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深山老林中的山民來說,排外是他們刻在骨子里的性格。
巫蠱族眾人并不慌張。領頭的扎吉樂呵呵擺擺手,制止住眾多寨子的抗議聲。
指著朱標笑道。
“規矩我自然懂。可是這位兄弟的身份不一樣。他說想跟著咱做生意,我也沒膽子拒絕,你們要是有膽,你們自己拒絕他!”
一眾寨子萬分驚訝。
誰啊,這么大面子?
十萬大山,出了名的山高皇帝遠。就算陛下太子來了,也最多是躲著點,不招惹。
這還有不敢拒絕的?
“這位是五皇子義子!”扎吉指著滿臉通紅的朱標。
什么?
一眾寨子直接懵了,張大嘴巴,萬分不敢置信。
五皇子義子?
是那個他們不惜傾家蕩產,跪了幾個月都沒求來的身份?
朱標臉一紅,將懷里的牙簽往外一遞。
眾人趕緊定睛觀看。
只見牙簽溫潤如玉,根根分明,每根牙簽上有微雕工藝的祥云圖案,若是瞪大眼睛仔細觀看,隱隱約約可以觀察到微若塵土的。“五皇子專屬,偽者必究。”等字樣。
眾人懵了,
“這……真是五皇子牙簽?”
他們想盡辦法,拼盡手段,不過吃過五皇子兩三次酒席,獲贈兩三根牙簽。
現如今,隨隨便便一個胖子輕輕松松拿出來好幾十根?還一臉嫌棄的模樣?
朱標尷尬的腳趾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但凡有個洞他絕對鉆進去將自己悶死。
他做夢也想不到。
有一天會靠著冒充弟弟干兒子辦事兒!
下次他見到朱橚,讓他怎么活?
朱橚管他叫哥,他管朱橚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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