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大的輸家是楊占堯和黃大河。
楊占堯輸了1600多萬,黃大河輸錢超過了1950萬。
“我快清袋了,小娜,你那邊贏了,拿給我500萬。”
“老黃,就你那點人品,如果拿給你500萬,恐怕三年后,我爸還追著你要賬呢,你休想從我手里弄走1分錢。”
董小娜也是真逗。
賭注這么大,牌局現金合計上億,她說出來的居然是1分錢。
“不行了,血壓有點高了。”
黃大河拿出了降壓藥,當眾喝了。
“我輸慘了,如果我死在了這里,你們都有責任,誰借錢給我?”
“我借錢給你!”
流光錘嘴上這么說著,卻是伸手將黃大河提了起來,拽著他離開了棋牌室。
門開著,我們都能聽到流光錘說了什么。
“老黃,兄弟我勸你一句,不要再賭了,你的原配,你的第二個媳婦,都是因為你賭錢離婚的。你的第三個媳婦比你小二十歲,不反對你賭錢,多么般配啊,你不打算多睡她幾年?”
“可我輸了啊。”
一把年紀的黃大河,幾乎要哽咽了。
我看向了董小娜:“你出去看看,安慰一下黃大河,畢竟牌局是在你家里,如果老黃有個好歹,大家都麻煩。”
“行吧。”
董小娜走了出去,和流光錘一起勸慰黃大河。
董小娜是做東的,而流光錘就是個熱心腸。
“我們繼續。”
這話是楊占堯說的,可見他很想回本。
“換撲克,重新來吧。”
我看起來很公正,清點之后,很謹慎的收起了舊撲克,然后換上了新撲克。
“楊叔,你洗牌。”
我手里拿著撲克牌,遞給了楊占堯。
他看都沒看我,似乎我都沒資格喊他一聲楊叔。
只能我洗牌,很簡單的碼牌出千,這把牌讓蕭琴歌贏了楊占堯幾十萬。
“這騷貨,牌運真好,讓我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
楊占堯不是檢查蕭琴歌是否偷牌了,而是將她拽到了懷里。
手放的位置也真是……
“楊老板別鬧,我不方便,滾啊,大家都看著呢。”
蕭琴抱怨著,推開了楊占堯。
好一個風騷的交際花,現實里和影視劇里的形象,區別真大。
“身體不方便,手氣還那么好,你這騷扳機。”
楊占堯歪嘴壞笑著,這表情和酒局表現出來的深沉,判若兩人。
流光錘終于走進來了。
“可算把黃大河打發走了,我也輸錢了,可我還要安慰別人,我心可真大。”
流光錘說出來的是心真大,可他卻面朝蕭琴,很狂野的舞了幾下,也不知道想展現的到底是什么。
“流光錘,快點坐下,你的運氣來了,很快就要回本了。”蕭琴微笑說著。
流光錘又坐下了,牌局得以繼續。
流光錘用小金花,贏了蕭琴的對子,嘿嘿笑道:“我的運氣真來了,要求不高,能回本就夠了。”
可是接下來,流光錘的運氣就沒那么好。
因為,我不允許他的運氣繼續好下去。
我用a金花打了流光錘的k金花和蕭琴的順子,這么一把就贏了上百萬。
蕭琴幾乎要貼到我身上,我隱約感覺到了她的熱量。
這女人,火力很猛。
“武松,你打牌就是穩。梁山好漢投胎轉世,心理素質就是好啊。”
“你說對了,潘金蓮。”
“叫嫂子。”
蕭琴也是很有意思,就這么跟我嘟起來了,這小嘴巴也真是。
“嫂子。”
我揚著眉梢喊了一聲。
可是牌桌旁就連一點笑聲都沒有,因為另外三家都是輸家。
“你們兩個別扯淡了,你們想做點啥也先打完牌再說。”流光錘不高興了。
我開始洗牌。
我打算讓流光錘繼續輸錢。
不管流光錘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都跟我沒關系,我眼里只有他的錢。
但這次我沒碼多少大的牌,我要讓流光錘深刻體會,運氣到底是什么。
一圈暗牌之后,有三家看牌都扔了。
流光錘斜眼瞪我,又悶了一手,他的表現完全符合我的預期。
我跟悶5萬,流光錘繼續。
幾圈之后,我輕嘆說:“流光錘,你夠狠,難怪你有煤礦,我沒有。”
“跟我比,你差遠了,等你小子到了我這年齡,你也不如我。”
牌局上,流光錘鄙視我的能力,無非是想打擊我看牌之后的信心。
我拿起牌來,似乎就看了一張,然后就跟了10萬。
“你最多是高牌。”
流光錘忽然說出來的高牌,其實就是單牌的意思。
“我單挑冠軍,你信嗎?”
我說的單挑冠軍,就是不同花色的akj。
流光錘面色陰沉,繼續暗牌。
我又跟了10萬,隨之點燃一根煙。
“小子,你心虛了!”
流光錘繼續悶,我繼續跟錢。
“武松,你不如開了他,就你們兩家,明牌開了他的暗牌也就是雙倍。”董小娜說。
“開不起。”
聽我說出了這么三個字,流光錘嘿嘿笑了起來。
拿起牌來,流光錘說了一聲,我也能上,他也跟了10萬。
又是幾圈,流光錘氣急敗壞開了我的牌。
“不信你有對子!”
“沒對子,就是a帶j8。”
“你媽啊……”
流光錘一陣昏天黑地,因為他是a帶96。
我和董小娜一起收錢。
蕭琴苦笑著:“你們可真行,單牌都能打出火來。武松,你牛比啊,單a贏了百萬?”
“都是暗牌,帶a的單牌也不小。”
我約莫就是嚇壞的樣子,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可是看起來我似乎贏得很懸。
在牌場上,我的演技可以超越影視明星蕭琴。
之后的一個小時,牌局一直在我控制之中。
誰都沒有特別大的牌,就連a金花都沒出現。
因為只有這樣,大家的心態才會愈發疲憊,可以讓牌局順利散場。
如果越打越興奮,散不了場對我來說絕不是好事,對董家也一點好處沒有。
這不溫不火的一個小時,我卻不知不覺贏了快200萬。
“散了,不玩了。”
首先提出散場的是流光錘。
他的心情坐了幾次過山車,看起來很是疲憊。
“繼續啊,如果大家沒什么重要的事,可以在老董家里吃了早飯,然后玩到中午。”蕭琴說著。
“玩到了中午,吃了午飯還要玩到傍晚?今天我家不管飯,都滾。”董小娜滿臉的桀驁。
“小娜,看你說的。”
蕭琴嘴角勾起弧度,微笑很風情。
散場了。
楊占堯輸錢超過了1800萬,流光錘輸錢超過了1300萬。
提前退場的黃大河輸錢接近2000萬,另外一個人贏了不到300萬。
炸金花牌局最大的贏家是我和蕭琴。
我贏了約莫2000萬,蕭琴比我少一點兒。
去掉斗地主牌局董啟航輸掉的幾百萬,董家的收獲也不小。
最大的成果,肯定是抓了老千沈七斤。
其他人都離開了,只有蕭琴留在了董家別墅吃早飯。
餐廳里,董啟航和沈七斤也在場,一直下棋到現在,這兩位都已經疲憊不堪了。
董啟航還沒發難,但沈七斤應該預感到了不妙,他的臉色有幾分消沉。
蕭琴很在狀態,一直在聊炸金花和紅黑陣。
“在京城,我們影視圈里的朋友聚到一起,經常玩紅黑陣。牌面規則跟炸金花沒什么不同,莊家分別給紅和黑兩方發牌,其他人可以押紅贏或者紅輸,黑贏或者黑輸。押對了,莊家給錢,押錯了錢歸莊家。”
“不同的位置,賠率一樣嗎?”我故作茫然問道。
“武松,你還真傻比……”
蕭琴懶得給我解釋了,因為董小娜一直冷眼看著她。
“蕭琴,吃完早飯你就滾,今天不玩了,哪有玩牌不分晝夜的?”
“行吧,反正我也沒輸錢。武松,明天我就回京城了,你什么時候去京城?”
“我還不知道,等我回了大源,要待一段時間才去京城。”我似乎興趣不是很高。
吃過早飯,蕭琴和我交換了聯系方式,然后她離開了。
沈七斤說道:“老董,我也先走了,失去了投資盛凱集團的機會,但你要想開點兒,咱們兄弟有的是來錢的路子。等三年后或者五年后,你的財富必然超越了魏端公和楊占堯。咱們兄弟,在三晉頂天立地。”
“七斤,你說的有道理,來樓上,我給你看個合同,保證你大吃一驚。”
董啟航和沈七斤上樓,我和董小娜跟了上去。
二樓書房,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是老千蝎子。
通過監控視頻看出沈七斤出千的人是我,但我打算讓蝎子表現。
這么一來,如果對方要報復,蝎子首當其沖。
蝎子甘愿當炮灰,因為他心里,董啟航是有良心的大哥。
“蝎子,你什么時候來的?”
沈七斤又是震驚,又是恐懼,似乎動了逃走的念頭,可這陣容,他跑得了嗎?
“我來欣賞你出千,棋牌室里有監控,斗地主牌局你出千的過程,我都看到了。”
蝎子越發的憤怒,“你和老董是發小,老董對你比親兄弟都好,如果沒有老董,就沒有你的今天。你就這么胳膊肘朝外拐,協助魏端公坑害老董,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蝎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不會千術,更沒配合魏端公出千坑害過董啟航。我和董啟航是發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如果他遇到了危險,我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我怎么可能害他?”
沈七斤滿臉的悲憤,眼里滿是委屈,“董啟航,這到底怎么回事?你懷疑誰都不該懷疑我!”
“沈七斤,你就別偽裝了,沒用。好吧,一起看監控錄像。”
董啟航捏住了沈七斤的肩。
沈七斤太恐懼了推開了董啟航就要逃走。
我一個箭步沖過去,攔住了他,膝蓋狠撞他的腹部。
沈七斤痛叫著后退,肋部被蝎子踢了一腳,摔到了地上。
然后,蝎子和董小娜暴打沈七斤。
董小娜提著工兵鏟,又是劈,又是拍。
沈七斤慘叫著在地上翻滾,但他臉上沒有傷。
“老董,我對不起你,我背叛了你,我也知道自己不該和魏端公混在一起,可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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