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著董小娜的肩,朝著經典ktv走去。
馬麗菲和孫少強走出來,都是呆滯的看著。
尤其是孫少強,他的臉上,他的眼里寫滿了嫉妒。
“強哥,今天沒去跑車?”
我就要給孫少強設局了,但我對他一如既往的客氣。
“昨天夜里剛回來,前些天累壞了,接下來要好好休息幾天。”
孫少強看著董小娜,賠笑道,“董小姐,你和武松真談起來了?”
“是啊,沈坤一直說武松的好話,撮合我們。我就想啊,武松是大學生,家里也有產業,我和他倒是有點合適,我喜歡他了。”
董小娜輕輕蹦跳了一下,然后親了我的臉。
孫少強和馬麗菲嫉妒的感覺更濃了,這種人見不得別人的好。
走進經典ktv,我說道:“菲菲,你一直給我打電話,說有牌局喊你們,今晚在聚寶盆棋牌館有牌局,去嗎?”
孫少強立馬激動了:“聚寶盆我熟啊,經常去玩,我和慶哥是朋友!”
孫少強提到的慶哥,就是聚寶盆棋牌館和聚寶盆洗浴城的老板。
孫少強覺得自己是高大慶的朋友,可高大慶眼里,孫少強就是個純扳機。
馬麗菲似乎看到了贏錢的希望,處在心花怒放的狀態,笑盈盈看著孫少強:“慶哥在山上起湖,你好像也去上過湖。”
“慶哥在賓館里,在山上起湖,我都去過,一般是炸金花和推牌九,牌局很正規,誰敢出老千,弄斷手。”孫少強說著。
我也聽董小娜說過,雖然高大慶手里有棋牌館,但是起湖絕不會在棋牌館里。
聚寶盆棋牌館一樓的麻將和斗地主,輸贏一般都在500元左右,甚至更少。
二樓包間里的牌局,輸贏最多就幾萬元,幾乎不會出現誰一次輸了或者贏了十幾萬元的情況。
三樓就變成了按摩店,誰如果贏了錢高興了,或者輸了錢苦悶了,就上三樓。
可如果起湖,去上湖的人輸贏就會達到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今晚在聚寶盆,都有誰?”馬麗菲問道。
“我、小娜、沈坤、二黑……”
我說出了幾個玩家的名字,馬麗菲和孫少強似乎更放心了。
“牌局夜里九點開始,凌晨三點結束,不管誰輸了還是誰贏了,到點就散場。”
約好之后,我和董小娜離開了。
我能想到,孫少強會這么說:“武松那臭傻比,怎么就和董小娜搞到一起了?”
至于馬麗菲會說什么,我有點猜不準。
下了樓。
我多么想走進蜀菜館,和老張聊幾句。
可老張死了,蜀菜館還是歇業狀態。陳月娥和那些廚師,都還在川蜀。
“處理了老張的后事,陳月娥也不可能再來龍城了,飯店要換人了。”
坐到了悍馬車里,我還是很傷感,忍不住說著,“這么好的地段,又是一樓,很快就能轉出去,也許以后飯店還叫蜀菜館,但老板再也不是老張和陳月娥了。”
董小娜開車上路。
“你和陳月娥有一腿?你喜歡風韻的中年女人?”
“你真會扯淡!”
我一陣惱火,因為董小娜用風花雪月褻瀆了我內心的傷感。
至于我和陳月娥,只是見了面打招呼,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
“武松,你說我扯淡,我就想打掉你的門牙。”
“我是打虎英雄,你想變成母老虎?”
“好玩。”
董小娜咯咯笑。
悍馬在路上馳騁,我想看到哪里的風景,董小娜就開車去哪里。
飄雨的氛圍,適合回憶往事。
想到了大學室友一起打游戲,一起聚餐的畫面。
年輕人有著海闊天空的內心世界,誰還沒有個理想,可是后來,又有誰的理想真正實現了?
想到了自己剛當上音像電器城老板,驕傲的狀態。
可當時很多人不理解,我心里的女神劉雪辰就說過:“要開店還上大學干什么,高中畢業直接開店多好啊?”
當時我給劉雪辰講了很多道理,可現在想起來,她說的不一定是錯的。
一直到傍晚,才回到董小娜家里。
傭人已經做好了飯菜,吃過飯就是夜里七點了。
去聚寶盆棋牌館的路上,萬虹開車,我和董小娜在后座上。
我心里有點不踏實,因為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人做局,而且對方是馬麗菲和孫少強。
“二黑靠譜嗎?”
“二黑喜歡賭,千術非常高,而且二黑是高大慶的把兄弟,你覺得呢?”
“那還行。”
我的手機響了,電話是馬麗菲打來的。
“我和少強到了聚寶盆棋牌館,怎么沒見到你們啊?”
“你們也太心急了,牌局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開始,我和小娜還在路上呢。”
“不要把車停在路邊膩歪,快點過來,我和少強在一樓看打麻將和斗地主呢。”
馬麗菲掛斷了電話,我心里更冷酷了。
到了聚寶盆棋牌館。
坐在悍馬車里就看到了馬麗菲和孫少強,他們在和一個人聊天。
“那個人就是二黑。”
董小娜這么說著,我們走下了車。
二黑個頭約莫180,皮膚黝黑,刺著花臂,一看就是社會人。
聊的這么熱鬧,孫少強和馬麗菲還沒意識到,今晚要大難臨頭了。
“你們可算來了。”馬麗菲微笑看著我們,就好像她已經是贏家。
我們去了二樓,見到了另外兩個人。
今晚的炸金花牌局,一共8個人,其中沈坤還沒來。
我大概能想到,沈坤可能和姚芳在一起。
姚芳出院了,可她肯定不會來聚寶盆賭錢。
包間里,我們圍著牌桌坐下來。
董小娜給沈坤打了電話,得知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我們打算先開始。
賭注是100元輪流下底,封頂1000元。
這樣的賭注,如果牌局比較正常,輸贏也就幾萬元,可如果牌局有老千,輸贏可能超過10萬元。
撲克牌是棋牌館提供的,驗牌沒問題。
抽撲克比點數確定首家。
馬麗菲點數最大,嘻哈道:“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馬麗菲嫻熟的洗牌,其中沒有碼牌的痕跡。
馬麗菲知道怎么碼牌,但她手法嚴重不過關,牌局上,她倒是極少出千。
董小娜說道:“馬麗菲,其實你和孫少強上一個人就夠了,兩個都上,輸錢更多。”
“牌局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再說了,兩個人就兩個手氣。”
“你說的也對。”
董小娜坐在馬麗菲上家,馬麗菲坐在孫少強上家。
董小娜切了牌,馬麗菲開始發牌。
我在董小娜上家,今晚是設局搞孫少強,所以我沒必要出千。
第一把,孫少強就贏了。
不是依靠千術,而是依靠牌運,來了個小金花。
“我可以啊。”
斂錢時,孫少強很佩服自己。
孫少強洗牌,沒有碼牌的痕跡。
馬麗菲切牌很隨意,然后孫少強手里的撲克繞圈晃了一下,沒人第二次切牌。
孫少強發牌時,傳來了敲門聲。
二黑開了門,走進來的是沈坤。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剛才在姚芳家里。”
要么說沈坤腦子缺根筋,沒人問他在哪里,他多余這么說。
沈坤坐了下來,他從挎包里掏錢時,董小娜說話了。
“在姚芳家里干什么,就好像你的雞兒能治好她的左眼?”
沈坤頓時愣住了,滿臉的苦悶。
包間里一陣笑聲,孫少強來了一句:“坤少不是一般人,也許真的能行。”
沈坤很夸張的笑著,他并不知道,今晚的牌局是為了弄孫少強。
沈坤看向了董小娜,憤懣道:“也不是我說你,當時你不該打姚芳的眼睛。她贏的那點錢都退回去了,當時已經挨了打,你還……”
“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樣?”董小娜豎著眼睛,對著沈坤喊叫。
“算了,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沈坤面色陰沉,他對姚芳的心疼是真的,他得罪不起董小娜也是真的。
兩家人是世交,相互給面子,可董小娜要打他的臉,沈坤不是對手。
牌局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我沒出千,但也贏了兩千多塊。
二黑出千了,但是在場的人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看得出來。
孫少強不過就是個小老千,他的道行看不穿二黑碼牌和彈牌的手法。
這么一來,牌局剛開始一個多小時,二黑贏了不少,孫少強和馬麗菲合計輸了一萬多。
從孫少強的表情去看,他在醞釀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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