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金山發牌之后,笑看著我。
“武松,封頂50萬,你悶牌表現一下。”
“好。”
我似乎要給吳金山面子,可是悶出來的卻是10萬。
“武松,你真沒必要這么謹慎。”
唐曉凡鬧了一場,現在更多的人都知道,我是老千。
比如吳金山和大炮。
那么等輪到我發牌時,吳金山會是什么表情?
如果今天吳金山輸了很多錢,他會不會懷疑我?
丑姐提注了,悶了25萬。
羅漫音、那菲、吳金山跟著悶25萬。
又是我說話,我看牌之后,立馬飛了。
我忽然很苦惱,今晚的牌局,就算我很正常的玩牌,也會顯得不正常。
如果我提出了能夠封鎖大部分千術的玩法,比如不發牌,放牌桌上抓牌,又會得罪了羅漫音。
因為羅漫音的千術,還達不到那個境界。
而今晚,羅漫音就打算出老千贏錢呢。
丑姐看牌,跟了50萬。
羅漫音和那菲都飛了。
吳金山看牌,也跟了50萬。
“既然山爺這么喜歡給我做貢獻,那我就不客氣了。”
丑姐繼續跟50萬。
“開了。”
吳金山給鍋里放錢,開牌了。
他的對k,輸給了丑姐的小順子345.
一把牌輸掉了上百萬,吳金山沒有多大的感覺。
今晚來火鳳凰ktv,他帶了兩千萬,就是擺闊來了。
前段時間太衰了,他急需要尋找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感覺。
如果找不到,他會懷疑自己的人生。
“一個段位很高的人被打擊之后,果然容易做出荒唐事,比如吳金山。”我由不得在心里發笑。
丑姐發牌,羅漫音贏了。
那菲牌不小,k金,但羅漫音對她很溫柔,沒讓她輸多少。
羅漫音開始洗牌。
我很容易就發現了碼牌出千的痕跡。
我就當什么都沒看到,很淡然的給自己點燃一支煙。
丑姐和吳金山都切了牌,但羅漫音還是發出了自己想要的對手牌。
那菲悶了10萬。
吳金山悶牌提注到25萬,后面只能跟上。
又是那菲說話,她看牌飛了。
吳金山看牌,跟了50萬。
我和丑姐都飛了。
羅漫音開始緩慢的看牌,然后柔美的說著:“跟了。”
“跟了。”
吳金山多了幾分深沉,似乎很有信心打壓羅漫音。
可是幾圈之后,吳金山就不那么淡定了。
他緊鎖眉頭端詳自己的牌面,終于喊了一聲,開了。
羅漫音很從容的亮牌。
“同花順jqk,如果你大,你就收,這把牌感覺不太好。”
“你贏。”
吳金山緊緊抓著自己的牌。
丑姐提醒他:“山爺,你手里的撲克都變形了,相當于有了記號,不能用了。”
“那就換新牌,剛好我換個手氣。”
剛才一把輸掉了350多萬,吳金山必然很不爽。
羅漫音換了新撲克。
吳金山竟然提出了抽點。
羅漫音當然很不開心:“山爺,最開始大家都給你面子,讓你先發牌,甚至都省略了抽點的環節,怎么現在,我贏了,你開始刁難我了?難道,門頭溝礦霸吳金山,是一個玩不起,混不起的人嗎?”
“怎么會,你盡管發牌。”
吳金山本來很俊朗的臉,變得陰晴不定。
喜歡擺闊,不代表他不懂得心疼錢。
羅漫音發牌,似乎要讓我去贏吳金山?
這讓我有點煩,因為暫時,我還不想贏大的。
一圈暗牌,都是悶了20萬。
又輪到那菲,她看牌飛了。
吳金山開始緩慢的搓牌。
“悶20萬,我跟40萬是不是就夠了?”
“山爺,你也好意思這么說,你出手跟錢,必須封頂啊。”羅漫音笑道。
“牌不大,謹慎為好。”
吳金山開始偽裝了。
我當然知道,吳金山是大牌。
我看了牌,也是跟了40萬。
吳金山微微瞟了一眼,心里一定在嘀咕,武松這小子是不是出千了,通過不容易被察覺的方式?
丑姐和羅漫音都飛了。
吳金山又跟了40萬,甚至開始用眼神提醒我:“武松,差不多就算了。”
玩了這么多次,我的心情從沒有這么怪過。
吳金山坐在這里,那么富有,也那么多余。
我眼看著他的20億身家,可我一旦去贏他,就會顯得不正常。
我提注了,跟了50萬。
“開了。”
吳金山急促的喊著,屁股像是坐了火紅的木炭,忽而就彈了起來。
幾個玩家,都是被吳金山怪異的舉動給驚了一下。
丑姐疑惑看著他:“山爺,你這是怎么了,誰從椅子下面捅了你?”
“我只是怕輸!武松,亮牌吧?”
我很尷尬。
猶如自己出老千被抓了現行。
我亮牌了。
同花順紅桃qka,那么刺眼。
“果然如此,我知道自己會輸,所以才提前開牌,要不然,我的牌還能多跟幾手。”
吳金山亮牌了。
同花順,黑桃789.
我收錢的時候,丑姐一直困惑的看著吳金山。
“你怎么知道自己會輸?難不成武松是老千,你看到了他出千?”
“武松不是老千,我也沒看到他出千。剛才發牌的不是武松,在看牌之前,他甚至沒碰牌。”
吳金山這么說話,我稍微松了一口氣。
丑姐繼續追問。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會輸?”
“直覺……,山爺我是混出來的,上了牌場也會有第六感。”
吳金山從容多了。
我都開始洗牌了,丑姐忽然讓我停住。
“丑姐,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幫我發牌。”
“我就不替你發牌了,可以從火鳳凰ktv隨便找個陪酒妹幫你發牌。”
丑姐看向了羅漫音,“我有個想法,今晚在座的人都不要發牌,就讓陪酒妹當荷官。”
“炸金花,我最享受的就是,自己贏了之后洗牌和發牌,如果找個荷官,炸金花就沒樂趣了。丑姐,如果你覺得我這里的牌局有問題,你現在就走人。”羅漫音說道。
丑姐則是朝著我看過來。
“武松,你來說,我的建議是不是更公平?在座的,帶來的賭資接近5000萬,這可是半個億啊!”
“我看行。”
我不得不多說幾句,“羅漫音,不如就按照丑姐說的,隨便揪一個陪酒的女孩過來發牌。這么一來,就不用擔心誰是老千,誰又會出老千了,輸贏全靠運氣。”
“好吧。”
羅漫音苦悶了。
因為,她組織了牌局,可中途自己的千術卻被破了。
接下來她想出老千,只能依靠下焊或者藏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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